去,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那笔钱一部分让她花在了学校上。她离开苏家之后,又做了两个月的无业游民,直到身上的积蓄用的所剩无几了才开始找工作。她的本科学历在教育行业里不沾一点优势,又有空了将近一年的教学,经历有限,而且眼下教室正处于饱和状态,她四处碰壁,正在绝望之际遇上了海军哥,他从原来的学校主动请缨去山区支教。他和舒静说起了山里孩子因为贫穷上不起学,绝大多数老师又都不愿去那么闭塞贫困的地方教学,他问舒静愿不愿意去试试。舒静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其实大学毕业后如果不是考虑到家里的经济条件,她早就想去大山支教了,这是一次不错的历练。
这里的学生都很单纯刻苦,和这群孩子相处久了,舒静越发的舍不得离开了,可今天是她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她走的时候,学生们各个都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有几个年龄小的哭着抱着她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让她走,舒静哄了老半天才把他们说服,不过也承诺以后还会回来看他们。
舒静挥别了这群可爱善良的孩子们,买了一张回老家的火车票。这三年多她一直没有回家,离婚的事也没有告诉家里人,过年过节会打个电话报平安,这次她回去打算告诉他们,她离婚了,但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阔别家乡三年多,乡村城镇的变化很大,路比以前平坦宽敞了,房子也新了大了。她站在家门口都不敢进去,家里的房子翻新了,比之前的红砖瓦房气派多了,想来这些年家里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她肩上的胆子也跟着轻了。
推开房门,母亲从厨房里探出头看见是她,顿时又惊又喜,父亲老泪纵横打听着她的近况。哥哥嫂子还有家里新添人口—布满两岁的小侄子都很热情地欢迎她回家。一家人聊了许多,又是哭又是笑的,折腾了半天,舒静才想起妹妹舒婷,“婷婷呢?”
“出去玩了。”父亲回答道。
舒静大吃一惊,“她自己?”
母亲摇了摇头,“不是,没人带着敢让她一个人出去吗?”
“谁带她呢?”舒静咬了一口母亲从菜园子里新摘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