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而散。和靳哲分开以后,楚寻越寻思越委屈就到附近的红星会所要了一杯酒喝。那酒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于是就一杯接着一杯的,等到她喝不下去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个空杯子摆在眼前了。几杯黄汤下肚,别说她一个没有酒量的弱女子了,就是五大三粗的爷们也难免糊涂。楚寻虽然没有酒量,但好在酒品良好,没闹出什么笑话。
等南宫适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柜台上醉的不省人事了。倘若她有一丝清醒,是断然不会让南宫适近身的。
南宫适在这遇上楚寻也是碰巧,他很少来红星会所溜达,要不是潘建辉那厮叫嚣着要感受一下俄罗斯舞娘的风骚,他才懒得走这么一遭。说实话,他顶不喜欢这人多事杂的地界儿,对光着膀子的俄罗斯娘们也没那兴致。偏偏潘建辉就好这一口,台上的俄罗斯娘们还没脱呢,这小子就淌哈喇子了。看那没出息的德行,他恨不得一脚将那小子裤裆下的玩意踹弯了。他就闹不明白了,那脱衣舞都看八百回了,来回就那几个花样,这帮人怎的都看得两眼发直?
南宫适退了场,打算到前厅喝两杯解闷,没想到就这么碰上了楚寻。其实像楚寻这类长得漂亮的二线小明星,在红星会所里一把一把的,并不怎么出奇。如果不是一早就有了那份歹心一直没得手,他这心里也不会总是刺挠地惦记着,总赶脚有啥事没办利索,那段日子抓耳挠腮的闹腾。好不容易过了那个坎儿,这丫头片子就这么冷不丁地掉在他眼前了,ròu放在嘴边了没道理不吃白不吃。于是,他就顺应老天爷的好意就地把楚寻给办了。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要知道这年头碰上一个处女比捡狗头金还不容易,尤其这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早就绝户了。如果躺在身下的不是楚寻,南宫适一定觉得刚才捅破的那层结缔组织是人造的□□。她嘴里支支吾吾地叫着疼,声音含糊沙哑,却别有一番滋味。他紧盯着那张痛疼与欲望交融的脸,轻轻颤抖的睫毛,微张的小嘴,心里那股空虚和挫败感瞬间得到了安慰。狂烈的欲望打湿了他深如湖水的眼眸,眼前随着他节奏而浮浮沉沉的脸庞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越是像看清她,却越是看不清楚。他犹如迷惘的羔羊在恍惚中似乎看到了另一张面孔,她们很像,却又不像……终于在攀上欲望最高峰的那一刹那,他隐约地听见一个名字,他喊出来的。
南宫适折腾了半天,整个过程楚寻没有得到一点快感,她只觉得难堪可笑。南宫适像一只餍足的狮子,头蜷缩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喃喃着,“怎么还跟处女似的,你那层膜不是被我捅了吗?真紧呐,我这枪呀,进里都拔不出来。靳哲的枪不大吧,瞧,都没撑开。”
楚寻把脸扭向一边,冷冷地说:“别把谁都想的跟你一样无赖。”
南宫适多精儿的人呐,一听这话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呦,敢情他还没开枪呢?”
楚寻这人看着挺娇挺柔的,性子倔着呢,“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我还有事呢。”
“好嘞!”南宫适声音挑得老高,听着都觉得魔性。下身猛地往上一顶,那力道差点撞得她灵魂出窍,楚寻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轻点,好疼!”
南宫适像是没听见的,故意唱反调,动作越发孟浪。楚寻着实承受不住了,只能脚尖点地,借此缓解力道。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挺要强的吗?对付你这软硬不吃的主儿,还真得用点力气。”
楚寻被他撞得生疼,怕打着他的肩膀推拒着挣扎着,“你出去,快出去,好疼……”
南宫适几个快动作,瞬间到达了顶点,在紧致娇嫩的褶皱中释放了自己。每次颤抖□□都让他舒服得飘飘欲仙,南宫适忍不住地低吼了一声,毫不保留的把亿万子孙存在了她的子宫里。□□之后有些疲惫,南宫适浑身的热度烘烤楚寻也汗津津的,他轻啄着她滑腻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竟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察觉到那个可恶的东西在身体里有了变化,楚寻赶紧推开他。南宫适顺势撤了出来,这里确实不是放肆的地方,反正来日方长。楚寻似乎还没有从疯狂中缓过来,她半眯着双眼,像只慵懒的波斯猫,更令人着迷的是微张着嘴,像朵盛开的红玫瑰。南宫适受诱惑了,对准那娇艳的红唇“吧唧”亲了一口,“有没有纸巾?”
楚寻懒得动弹,也不愿意搭理他,别过头当做没听见。南宫适耸了耸肩,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包,打开翻了翻,找到了一包还没拆的纸巾。他撕开包装从里面抽了两张,一手去掀楚寻的裙子,一手探了进去。楚寻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