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离开了短短一会儿,把凌天阎带回军部关了起来,却是问话都还没开始,便又接到了夏芙蕖身体情况紧急的消息。
他甚至都没喘口气,就差把车速开到飞起,慌忙的赶到了医院。
这究竟怎么回事?
明明他离开之前,夏芙蕖还和他有说有笑的,甚至还和他斗嘴,怎么不过一下,就又进病房昏迷了。
但他来到夏芙蕖病房的那一层搂,远远地,就看见了警察的身影,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和夏慈歌在争论着什么。
“警察同志,真不是我撞伤那个女孩的,她说了她是被人谋杀,推下来的,你们要相信我!”
“那个女孩昏迷之前亲口告诉我,说谋杀她的人叫夏慈歌!”
正文 不!不是我!
“你胡说!”
夏慈歌皱起眉来,怒斥道:“她是我亲妹妹,我怎么可能会把她推下去!”
小车司机看了夏慈歌一眼,见她那么激动,便道:“我只是转述那女孩昏迷之前的话,不过…”
顿了下,他道:“不过还真的挺可疑,这么大的雨,人怎么会好好的滚向下坡,肯定是被人推的。”
这次接手报警电话的人又是聂星海,他负责管理这一带的治安问题。
听着耳边这两人的吵吵闹闹,他沉声道:“都别说了,先看病人的情况。”停了下,看向夏慈歌,聂星海又道:“不过这位夏慈歌小姐,竟然病人昏迷之前一口咬定是你把她推下去的,那么没调查之前,你就不能离开医院。”
话音落地,夏慈歌脸色变了变。
“怎么回事?”
纪云鹤朝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时候,大抵也听清了一些事情的经过,竟然夏芙蕖被人推下去了?
“纪长官。”
一侧眸,看到熟悉的身影,聂星海目视朝他一步步走来的男人,那浑身散发的凌厉气势,他自己不禁把背板挺得更直了:“刚才有人报警,说医院周围发生了一起谋杀未遂的事故。”
“谁报的警?”
纪云鹤眸光冷了冷。
“我…”小车司机默默站出来,见警察对长官的态度那么客气,他也是根老油条,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忙不迭的地道:“长官,刚才我来医院的上坡路上,突然有个坐轮椅的姑娘从上面滚下来撞上了我的车。”
“你撞了她?”纪云鹤的视线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不是,不是,我没有撞她…”那一刻,小车司机胡乱挤出这一句,惊慌着摇头:“应该说是我撞上了她,不过,她跟我说她是被人推下来的,所以…”不是我故意撞上的,跟我没多大关系。
“她跟你说,她是被谁推下来的?”纪云鹤倏然握紧了拳头,再道。
“她!”小车司机指着对面的夏慈歌,直愣愣地望过去:“姑娘昏迷之前跟我说那个人叫夏慈歌,是她姐姐。”
谁让他刚送夏芙蕖去医院,路上就有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口口声声的唤:“妹妹!”
“你!?”
纪云鹤的眉猛然皱紧,白炽灯洒落在他的脸颊,镀上一层浅白的光晕,让五官更加精致,但那眼神却是森然地转向夏慈歌:“你竟然又敢伤害芙蕖?”
“不!不是我!”听着纪云鹤的意思是对小车司机的话确信无误,夏慈歌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夏芙蕖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为什么!
为什么她都把夏芙蕖推了下去,撞上了汽车,却没把她撞死!?
只是,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却是被夏慈歌的慌乱吸引了过去,却没看到病房门被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轻轻咳嗽了一声,说:“病人已经醒了,所幸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加上伤口又撕|裂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了。”
正文 永世不得翻身!
纪云鹤走进病房的时候,夏芙蕖脑袋包着纱布,本来皱眉咳了一声,见他进来了,却是展眉一笑:“云鹤。”
“芙蕖!”
纪云鹤顿了顿嘴角,脸上的神情更焦急了:“告诉我,好好的怎么又受伤了。”
说起这个,夏芙蕖泪水顿时充满了眼眶,想忍住,可泪还是突然哗啦啦流了下来,那一刻她张开双臂,求抱抱说:“纪云鹤,夏,夏慈歌要杀我。”
“我没有!”
夏慈歌一进来,见夏芙蕖就在告状,马上道:“纪长官,夏芙蕖本来就跟我有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