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个时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那样伤害你,可是别人是无辜的,你要这么恨我,你就报复我吧!报复我!”
“报复你?”费思爵冷笑:“你配吗?还有你收养凌天阎,我都知道了,他跟夏芙蕖的关系,啧啧,蓝爵,你怎么把你的母爱全都放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你的母爱就这么泛滥?”
“所以哦,你就看着你疼惜的孩子,慢慢的死去吧。”
这一刻,费思爵的笑容异常诡谲,冷漠,皮鞋踩在地板上,那铿锵的声音,都一次又一次重重锤响在蓝爵的心房。
“我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我要让你老无所依,孤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慢慢死去!”
“你不可以啊……”蓝爵疯狂的摇头:“你不可以伤害他们。”
费思爵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虽然他的笑容是嘲讽,凌厉的,可那俊逸的面容早已显露出一丝疲惫,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接下来,所有的变化,是生是死,皆交给命运来决择。
种种错杂的关系,是时候该做个了断。
正文 叫富贵险中求
同一时间,南城。
这里的夜晚是美丽的,被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但同时,它又是喧嚣的,川流不息的车辆,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涌过去,车飞驰的声音此起彼伏。
顶级娱乐会所,一间包厢里。
空气里浮华而铜臭弥漫,奢靡而粘稠,包厢里灯光就像海底的磷光,带着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昏暗又浊晦。
黑亮的大理石桌板上,此时放着一堆白色的粉末,一个长相黑瘦的中年男人只要用手指轻轻捻起一丁点沫渣,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有很重的酸味,便连连点头的赞叹:“啧啧,好货,好货。”
跟他一块坐在沙发上的一名男人显得听了这话兴趣颇浓:“那是当然,这批货调回来,可是冒了不少风险。”他的普通话很明显有些撇脚。
苏立楠闻言莞尔一笑:“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富贵险中求,先生的老板把这批货卖给我,不就赚得盆满钵满,这个风险赚的值当!”
那被称作是先生的男人闻言眼睛顿时闪过一抹讽刺,还真以为他们boss稀罕赚这点钱,但还是公事公办的道:“苏老板,这次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