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是我帮您换的。”她抬头望着男人,“您不要误会,你当时的衣服已经很有多呕吐物,还有您在地摔了好几次,那衣服确实是不能穿了。那套睡衣是我买来准备送给父亲的,将给您换了。”
男人始终不说话,甚至连抬眼看她一看都没有,叶帆觉得有些承受不住那压力了。
“继续。”冰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
“我给您换好衣服,把您的脏衣服洗干净烫好离开了。早餐是早送去的。晚我并没有留在那里。”
总算是说完了,叶帆心吁了口气。
“说完了?”男人抬眸,眼睛直视着她。
“是的。”叶帆回答得有些战战兢兢,那眼神让她感到彻骨的冰han。尽管她已经在心整理了一个晚了,可是,这个男人气势实在太强。
“你可以走了。”男人起身走向落地窗,不再看她。
这样吗?手掌渐渐紧握成拳,手背的伤痕还带着火辣的痛。可是她很快便遮掩了自己的情绪,松开手掌,起身,朝男人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办公室。
叶帆和阎谨的绯闻越炒越热。
记者打叶帆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经纪人也没有出来说话。
环炎国际却诡异的对的这张照片毫不理会,一副让谣言不攻自破的架势。
生活总是兜兜转转,在你以为山穷水尽时,又为你敞开前路,在你以为峰回路转时,又为你添一道坎。
此时的温暖,温家大小姐,便趴在2米宽的席梦思大床,感慨着她曲曲折折的感情生涯。
尼玛,阎谨果然跟她是八字不和。两次,已经两次了,当她想要尝试去靠近的时候,他给了她致命一击。
温暖从床下来,走进浴室。艾玛,镜子里那个头发蓬乱,印堂发黑,两眼无神的鬼是她吗?
温暖狠狠瞪着着镜子的自己,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作为一个自尊自爱自强的三自美丽女性,宁肯做荡.妇,也不要做怨妇!呃,算了,荡.妇还是算了。反正婚礼坚决取消!阎谨坚决不要!怨妇坚决不可以做!
温暖给自己放了热水,好好的享受了个泡泡浴。然后又为自己挑了一条蓝色袖长裙,画了个淡妆。
嗯,终于是看起来有个人样了。
温暖来到楼下,空空的没有人。她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却从来都没下来过,每天都窝在房间。
她到房子四处逛了逛。这里较偏远,但环境很好。房子一栋栋层层叠叠修在半山腰。小区的道都种满了花儿,让人心情愉悦。
远远地,她看见金发蓝眼的大男孩手里拎着几个口袋向她走来。
是威尔逊回来了。
她那天心情糟透了,苏杏儿将她送都楼下,她便自己漫步到了威尔逊的咖啡屋。她其实只是想在那里静一静。因为那里总给她宁静安逸的感觉。
可是她才刚离开现场,她和阎诚阎谨的事情,已经在闹得沸沸扬扬。想躲都躲不掉。
威尔逊也看见了。
“如果不想面对,不要面对,女孩子,不需要那么坚强。”她记得威尔逊当时这样对她说。
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着,他们说到了避开一段时间,然后,她来了这里。
威尔逊不住这里,这是他朋友在远郊的别墅。
他把温暖带过来之后,也只是每天晚会过来陪她说说话,然后在楼下的房间将一下。白天他还要在咖啡屋呆着。
“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温暖笑着迎了去。
“今天是周一。”威尔逊朝她笑了笑,“我只是过去试试新口味回来了。”
“你的习惯真好,休息日还是坚持试新口味。”温暖赞叹。
威尔逊摇着头笑了笑,“这个给你的。”他将一个袋子递给温暖。
温暖好的打开看了看,有些窘迫,竟然是内衣裤。
威尔逊的耳朵也红了红,我前两天考虑的不周到,你现在不方便联系外面。”他没有再说下去。
屋里的裙子也都是威尔逊买来给她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倒有点像是在逃难。连一身衣服都没有。什么都要靠人帮助。
前两天,她都是自己洗了内衣裤,用吹风筒吹了再穿。这么私密的事情,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和威尔逊提。
温暖忽然想,威尔逊不知道她的尺码,怎么给她买内衣裤呢?
想着又觉得自己真是太色了。都想些什么呀。
晚餐是威尔逊准备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