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被送了回来。
男人并未告诉她,他给她的身体里注射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只是跟她说,等她不听话的时候自然能明白了。所以她要做的是乖乖的听话。
但是男人也给她开出了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条件:只要她乖乖地听话,他会帮助她成为阎氏集团的二少奶奶。
公司的事情忙得阎谨焦头烂额。可是一回到家里,搂着自己的小妻子心里特别的满足。
小家伙最近还为那天忽然领证感到不自在。
他知道她是因为俩家目前面临的危机,才迫不得已答应这么早跟他领取结婚证的。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等了她这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几年。而从今往后,他们有的是时间。
总有一天她会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总有一天他会把阎诚还有其他所有人在她心的影子通通抹掉,取而代之!
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小女人,最近变得温柔多了。
很多时候他吻她,她还会显出特别的动情。这让作为男人的他特别地有种骄傲感。
这么久,她也没再提出分房分床之类的话题了。
看着身旁睡意正酣的小女人,阎谨的嘴角不自禁扬起高高的幅度。
窗外,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隐约的光线透过窗帘,让这房间更显出几分温馨的感觉。这儿更像个家了,而不只是一个住的地方。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充斥着了小女人的痕迹。
窗边的非洲菊、床头碍事的大熊、桌剔透而时尚的玻璃水杯、沙发的刺绣抱枕。
只是,她的范围好像仅限于这个房间还有那个临时的画室。
她似乎还没有适应,做这个宅子的女主人的角色。
很多时候,她有些像个客人,任随管事安排她的生活。
这样可不好,阎谨想,他得慢慢培养这个家伙的女主人感。
温暖似乎梦见了什么,轻声的嘟囔了两句。
阎谨看了看她,眼笑意更甚。他俯身轻轻含住她不停嘟囔的小嘴。不自由的感觉令她皱起了眉头。
阎谨一声低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不得不张大了嘴呼吸。他乘机侵占她的唇舌,将这个清晨的早安吻逐渐加深。直到女孩被他渐渐吻醒,迷蒙发出抗议。
时间不早了,阎谨感觉他最近十分的迷恋这被窝,他搂着温暖,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然后拉过被子将她盖好,才恋恋不舍的下了床。
洗漱好穿好衣服,又忍不住床搂着她亲了一阵。
小女人不乐意了,瞌睡都被这家伙搅黄了,她拉起被子将自己埋在里头。男人这才低声笑着出了门。
温暖的确感到非常的别扭,忽然之间她和阎谨已经是持证岗的合法夫妻了。
这身份转变得太快,她实在有些适应不过来。
今天和往常一样,她起来的时候阎谨已经去公司了。阎谨最近似乎特别的忙,总是七点不到已经出发了。
不过这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每天起床,温暖都习惯单独出去跑跑步,既是锻炼,也是趁机单独呆一会。
她很享受这种独处的时光。阎谨虽然不在,可是家里走来走去的佣人,有时候也让她感觉些微的不自在。
今天天气不好,她只能在房子外围的走廊呆会儿。站在走廊边,发现天变得越来越黑,外面已经开始飘起密密的细雨。现在还是早七点多,虽然是夏天,但郊外的温度还是有些冷。她看了会雨,缓缓闭眼睛,感受那股凉凉的潮湿扑面而来的感觉。
她想起了阎诚,还有那个篮球队长,还有很多很多人。
她又想起了阎谨,想起他们这么多年的种种,想起她两次经历生死对他的想念。想起他们在民政局领证时,工作人员问他:“阎谨同志,你愿意娶你旁边的这位温暖女士为妻,一生呵护她,包容她,不离不弃直到白头吗?”
男人抓着她的手,两眼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他说,“我愿意!”
她发誓,那一刻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承诺。
他并不知道,当工作人员问她,“温暖同志,你愿意嫁给你旁边的这位阎谨同志为妻,一生呵护她,包容她,不离不弃直到白头吗?”的时候,她的心颤抖的厉害,她望着他回答,“我愿意。”那一刻,她的心里也同样给了他承诺。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从今而后的时光便是她给他的承诺。
距离婚礼还有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