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从踏青灵山被疯女人推下悬崖到昨儿焚船自救的过程捡些紧要的说了。**笙只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宁桐说完了,他感叹道:“真是一波三折啊,好在你跟傅公子都没事。要我说啊,你此番历经的事,都可以写一出脱险记戏本子了。”
宁桐喝了一口清茶,嘻嘻一笑,说道:“可不是嘛。这次幸亏有傅岚禹在,不然我也不晓得能不能还活着呢?”
**笙好奇,疑惑地问道:“傅公子不是还是你救回来,怎么反倒成了他救你了?”
宁桐想起他们这一路患难与共的事情,心里不觉对傅岚禹的产生了一股亲近之感。她和他从来没有如此亲近地长时间接触过,这次之后,她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如外表那般清冷。他其实有一点幽默,还有一点爱抓弄人。最主要的是,他是个出身优渥的良家子弟,而不是她以为的纨绔子弟。
在许多次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总是会护在她的前头,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想要护全她周全。或许,不知不觉中,宁桐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笙见宁桐出神了许久,问道:“小桐,你想什么如此入神?”
宁桐惊愣,瞬地拉回神思,莹白如玉的小脸上露出些许的娇羞,尴尬一笑,应道:“没什么,我去看看他醒了没?也该起来换药了。谢谢陆大老板,回去后,我肯定好好为胭脂阁出力哦。”
**笙哈哈一笑,打趣道:“怎么?心尖上现在只有人家傅公子了?果然是个重色轻友之徒啊。”
宁桐朝**笙做了一个鬼脸,轻快地朝着傅岚禹的舱房走去。她以为傅岚禹该是还没起来,便轻轻地推开房门,不曾想,刚把门关上转身,便看到傅岚禹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裸露着,似乎是正在检视伤口的样子。
两人四目相对,默然无言。傅岚禹见她一脸惊呆的表情,当下嘴角一挑,似笑非笑的样子。宁桐反应过来,慌忙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想要打开房门往外走,嘴中说道:“我、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先走了。”
傅岚禹眉梢一挑,轻声喝道:“站住!”
宁桐四肢僵硬,站在原地不敢动。她背对着傅岚禹,尴尬一笑,嘀咕道:“你、你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我告诉你啊,我可没有看到你的六块腹肌啊。”
傅岚禹轻笑出声,语气瞬地温柔下来,招呼道:“过来,替我换药吧。”
宁桐这才转身,慢慢地朝傅岚禹走过去,脸上一阵绯红。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上,触手只觉得肌ròu结实温热,不觉微微一颤。傅岚禹的身体也微不可察地轻微一颤,两人都佯装淡定。
宁桐揭开纱布,但见他的伤口血ròu模糊,是深且大,心里微微一疼,轻轻抚摸着伤口四周,柔声道:“你肯定很痛吧。”
傅岚禹低声说道:“还行。”
待宁桐换好了药重新缠上纱布,她这才有心思细细打量着傅岚禹矫健结实的身材,到底是忍不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出手,触碰了下傅岚禹的腹肌。
傅岚禹皱眉,见她依然面不改色地盯着自己的胸膛看,心里只觉得好笑。他眉梢一挑,漠然道:“怎么,想让我以身相许?”
宁桐一惊,慌忙放下手,羞涩地摆摆手,说:“不不不,你、你别误会。”
傅岚禹忍住笑意,一脸冷意,刻意将脸凑到宁桐眼前,漫不经心地说道:“可我看你这欲忍难忍的样子,是很想得到我的身子。”
傅岚禹的俊脸在宁桐的眼前放大了好多,她只觉得心如小鹿乱撞,嘴角一抽,笑得极其不自然。宁桐慢慢地把身子往外一点一点移动着,语无伦次道:“是吗?许是你看、看错了。”
傅岚禹轻笑出声,看着宁桐粉薄的唇一愣,忍不住流氓到底,索性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宁桐睁大眼睛,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傅岚禹已然离开了她的跟前,脸上透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舱房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氛,宁桐心里暗语道:这种感觉好奇怪啊,该死的,我的心怎么会跳得这么快?刚才,他是吻了我?哎,怎么就停留那么一会儿,我都还没回味过来呢。哎呀,见鬼,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宁桐只觉得耳根子滚烫,想要打破沉默,干笑了两声,说道:“你、你好好休养,我先出去了。”
不待傅岚禹说话,宁桐便一溜烟躲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舱房里,轻拍着胸脯,甩甩头,似乎想忘记方才那一幕。
**笙的船在扬州码头停泊了一天一夜。他邀约宁桐一道去置办些胭脂。原来,**笙这趟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