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黑棋,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会,他一定会。”语毕,落子。
崔府,桃满沐浴在库房的珠光宝气里。
近来烨王也不知何故,总送来好多东西。收东西崔眠是乐意的,他最爱的就是上好的绫罗绸缎,这下正比划着要给自己添置新衣。
“崔眠,你说烨王这是怎么了?你做了什么讨他欢心?”桃满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脸□□。
“我不知道啊,你去问他呗~”
“我可听说那个萧炎可是傍上大款了。”
“谁?”
“说出来吓死你!佑~王~啊!”
心里一颤,崔眠手里一匹美锻滑然落地。
伴君如伴虎,一朝惊天变。
“你们听说了吗,崔眠被烨王送给佑王了。”
连日来天气都不大好,黑压压的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空气沉闷的仿佛静止住了。
再睁眼,崔眠在床上,佑王的床上。他明明记得马车是向烨王府驶去的……
天空终于泼下了酝酿已久的大雨,雷雨交加,闪电的光不时刺进屋内。
不时间照在坐在桌边的佑王,惨白的一张脸上面无神色,手中的瓷瓶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子,他的发髻高挽,倒扣金冠,衣冠楚楚。
“你醒了。我们崔美人的身子骨当真是柔弱,也可能是我佑王府病气太重,伤到了美人。”
祁佑向床走去,崔眠本能后退,可还是被攥住了下颚骨,瓶内液体滑入他的口腔。
“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他给我的。”祁佑坐回桌边,离药效还有些时间,而他有的是时间。
“你说你真的是祁烨最在乎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怎么就轻易把你送给我了呢?”这话语间竟有让人不易察觉的恨意。所有祁烨在乎的,他统统都要夺过来。
此时崔眠的身体已经开始虚软燥热,刚才下去的量是他身体所不能承受。
身体是热的,可他的心好冰好冰。
一时间他好想死,又回想起了曾经最不堪的一幕,可这一次比那次更狠更痛。
祁佑站故意在床边,不打算放过他一点一滴的变化,他还从来没看过男人发情的样子,很是好奇。
“佑王。”萧炎走了进来,在祁佑耳边说了什么,二人一同离开。
走前萧炎又瞥了眼床上的崔眠,他已经克制不住为自己宽衣解带,额间,后背,胸口冒着细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