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程家酒肆老板出言无礼,萧玉莲不以为意,依旧是淡笑着,给人的印象,分明就是一个明理且温婉的端庄样儿。与刚才揍人的凌厉样儿简直是判若两人!
众食客们都看傻了,听傻了,看起来屁大点的事儿,怎么还一波三折的呢?
不过,在这些人心里却都在想,这村妇说得极其在理啊,看那段氏兄弟和酒肆管事的态度,这村妇绝非虚言,这程家酒肆原来不是什么好鸟窝啊!
可素,话说来说去的,这件事与岳良村的那户崔家媳妇有啥关系啊?这哪跟哪呢?
萧玉莲眉眼一挑,慢悠悠地道,“老板,您别急,要去见官咱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等我把话说完了,咱们再去县衙也不迟!”
“快说吧,小娘子,去县衙我等给你作证。”
“就是啊,小娘子,你快说说,这酒肆的管事的跟他姐姐怎么回事?为啥要借他人之手,以报私仇?”
“小娘子别怕,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这酒肆管事的挑唆他人殴打老人就不对,待会儿见官我等句式给你作证就是。”
萧玉莲满怀感激地屈膝行礼,连声道谢。
就是那冯孝安和乔氏也忙抱拳行礼表示万分感激。
冯孝安暗叹一声,“唉……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可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原本想要忍一口气的冯孝安,见事情闹大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他回头看看程家酒肆的老板,又瞧瞧酒肆管事的王步仁,摇摇头,叹息着道,“王步仁啊,老夫原以为你装作与我不相识也就罢了,可没有想到,段氏兄弟殴打老夫,原来是你暗自挑唆的。
唉……你呀,这是何苦呢?这崔家之事,与你何干啊?那崔相山要贩卖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奴,你也要助纣为虐?就因为这俩苦命的孩子没有被你们贩卖了,你们就怀恨老夫坏了你们的“好事儿”?
你呀,三十好几的人了,能在程家酒肆里做管事的,必然是精明过人,可在这件事儿上为啥这么糊涂呢?为报一己之很,你居然……居然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唉……可恼可恨哪!”
冯孝安这翻话一出口,这回不但是众食客蒙圈了,就连酒肆老板也一头雾水,嗯?这事儿怎么还牵扯到了贩卖亲孙子亲孙女?崔家?贩卖自己的孙子孙女?这位管事的也跟着掺合进去了?
酒肆老板略一寻思,顿觉事情不好,怪不得这乡下村妇不惧不怕的,口口声声要去见官,原来这里面还有其他缘由的啊!
哎呀,这么说,这王步仁做下了什么瞒着自己的坏事了?
“这位老丈,您是岳良村村正?敢问尊姓?”
酒肆老板态度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冲着冯孝安行礼谦恭地道。
冯孝安倒也没有甩脸子给酒肆老板,点点头,“老夫免贵姓冯,正是岳良村村正。这位是萧氏小娘子,正是那苦命的两个孩子的娘亲。”
哇……这一下,众人听懂了。
原来岳良村崔家要贩卖两个亲孙子,而这位小娘子就是那两个孩子的娘!
崔家太可恨了!
居然丧尽天良要贩卖亲孙子亲孙女为奴,怎么这么没人性呢?
可这一切与这个王步仁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肆老板闻之咬咬牙,沉声道,“敢问老丈,这崔家贩卖孙子孙女,与我酒肆的管事有何干系?难道说,他姐姐,也就是崔家的二儿媳妇也参与其中?”
到了这个时候,酒肆老板就是不想当众问其缘由,他也是知道,那两个孩子的娘,也就是眼前的这位村妇,也会把事情抖露出来的。
果然,冯孝安没有回答,就听萧玉莲慢声地道,“因为崔相山一家子都没人性,所以这王氏嫁进崔家十几年,也侵染了其恶行。
她不但为人刁钻阴狠,而且还仗着她的弟弟王步仁在殷庄乡有点脸面,就更是不可一世,助纣为虐。
前段时间,这崔相山一家丧尽天良,要贩卖我的孩子为奴,并且要将我扫地出门休回家去。而贩卖孩子为奴的人牙子,便是你酒肆的这位管事王步仁所找。
结果,事与愿违,当王步仁丧尽天良的将人牙子找去的时候,我和我的孩子都已经离开了崔家,让这个畜生的愿望落空了。
王步仁,你晚了一步,落得个空欢喜,所以就把一腔怨恨都落在了村正叔的身上对不对?因为他的公正无私,他的善良,你们才没有得逞,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才得以安全了。
今儿个村正叔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