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与程处肆是一样一样的想法吗?那不擎等着挨削找揍嘛!
听听外头那惨无人寰的叫声,不用看都知道,程处肆这顿皮,被程耀铎扒得定然是不轻!
果然,惨叫声渐落,程耀铎昂着好看的下巴,雄赳赳气昂昂地大踏步走回了房间,一见萧玉莲,刚刚还一脸虎气的他,立马换上了讨好地笑,“娘子,本相公揍他了。
这小子,皮子越来越厚,越来越紧了,本相公几拳下去,你猜怎么着?他居然倒在地上不跑。你说他傻不傻?啊?你说我揍他了,他咋不敢跑呢?真是个大傻子!”
“噗……”程咬金一口茶喷出去老远,皱着能夹死苍蝇的眉头,看着程耀铎那“你快夸我”的献媚的脸,心里暗叹不止,程家男儿的雄风,如此尽失,可叹可叹啊!
李德奖和尉迟宝庆,李恪听得这话都要哭了,俱都打了个冷颤,心道,就您这伸手,比猴子还灵敏,他程处肆敢跑吗?跑了被抓到,比现在揍得还狠。以前您揍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不是没跑过,关键得跑得过哟。
而此刻的萧玉莲心里将花房里的花卉都暗自估算了一遍,这些花其实她可能要保不住了,这一点从大太监余延庆离开岳良村的时候,她就隐约能感受到了。
因为皇帝陛下惦记上了这些花卉,如果自己不献出去的话,好像说不过去,毕竟这天下都是他皇帝的,更何况自己的这几盆花呢?
若不然,混世魔王程咬金绝不会颠颠儿地赶着马车跑上门来,单单索要几盆花了。
说是给长乐嫡长公主做添妆的,实则上,他是来报信的,顺带着能替自己抢救出几盆是几盆。
这些花装上他的车,至于送给长乐嫡长公主多少,那还不是他程大将军说了算?难不成她皇帝陛下还能上人家臣子门上去抢去?
刚才程耀铎出门去揍程处肆的功夫,萧玉莲前后事儿一联系,就料算到了,自己花房里的花卉真心是不保啊!
唉……没办法,谁遇到这么尊贵的劫匪大BOOS,谁都没招儿没招儿的,惹不起啊!
想到这儿,萧玉莲故意叹口气,很不情愿地道,“算了,看在你们都是小辈的份上,我就没人送你们五盆,喜欢哪种自己去挑吧,每人只限五盆。”
“啊?真送给我们哪?”李恪,李德奖和尉迟宝庆一听,喜得大叫,手舞足蹈,哈哈哈……哈哈哈……程处肆这倒霉蛋啊,哈哈哈……不但没得到这花,还挨了一顿揍!
“哈哈……哈……哎哟,诶诶小婶婶,知帧叔干嘛揍我们啊?哎哟,别打,别打啊!”李德奖和尉迟宝庆,李恪还没笑够,就被程耀铎给拎着膀子一一给扔出门去,接着院子里又传来杀猪般地哀嚎声……
伸手白拿人家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再说,你们与程处肆都是铁哥们,他挨了揍,你们怎么能不跟他一起同甘共苦呢?
一共是哥四个,就自己挨了揍,程处肆原还不服呢,感到李德奖,李恪和尉迟宝庆忒他娘的不够意思了,怎么地你们出来替小爷我挨两拳哪?
可看到他们几个被程耀铎拎着膀子给扔出门来,顿时龇着满嘴是血的大牙,乐了,啊哈哈哈……哥几个,你们也有今天?活该!
几个小辈被拎出去历练去了,房间内,程咬金也没瞒着,就直言相告,“玉莲哪,你花房里的那些花,估计是被贼给惦记上了,想要留着自己赚钱是不可能的了。”
萧玉莲抿嘴一乐,点点头,“我估算到了。从太监余总管进门宣旨的时候,我就料到了一二。
不瞒程大将军,我这些花卉,拢共得值万两黄金,这一点都不掺假的。光那一盆名叫“和尚”的君子兰,最低估计就得几百两黄金以上。
皇帝陛下这不是惦记我这些名花,而是看重的是它们的价值!程大将军,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些花咱们陛下都能看在眼里,那过段时间的酿酒坊酿酒的事儿,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省得酒酿好了,再被人半道截胡!”
半道截胡是什么意思程咬金不懂,可前后这几句话联系起来,他就明白了,萧玉莲这是担心酿酒坊也被皇帝二哥给惦记上,再来个釜底抽薪。
“玉莲,酿酒坊的事儿,老夫早就谋算好了,等酿出酒来之后,老夫每年孝敬皇帝陛下几个小钱堵堵他的嘴,然后我再四处传几个他皇帝陛下动手抢臣子饭碗里的食儿的流言,咱们就没事儿了。”
程咬金说这话时,一点都没忌讳,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萧玉莲暗自好笑,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