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如果用在正道上,那就更好了!现在看她的模样,他不免有些难受。
“我等了你三年。”
“所以?”乔木不自在的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其实她心里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没办法接受罢了。
夜玺没再开口,车厢里有点安静。
庄林汗滴滴的想着,难怪四少最近总是一副丧偶的表情,便是三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他也没表现出这幅模样。
如今,怕是受刺激受大了!
他心里莫名的紧张,一脚油门踩下去,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愣是十几分钟就到了:“四少,明天早上要来接您吗?”
“不、用。”
夜玺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完之后便拖着她下了车,她挣扎,结果被他直接扛在了肩上,就跟扛麻袋一样。
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客气了一点?
所以,乔木总是理所当然的抛开自己的想法!
乔木快要气死了,她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难沟通,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在朝着混蛋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恨极了一般,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点,夜玺的目光越发清冷,她死命的挣扎,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放我……”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上别人了!”他钳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开口:“乔木,你最好没什么丢人的事儿!”
乔木默然,混蛋!
从一开始就是他在挑衅自己,她恨恨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夜玺眯了眯眼睛,把她这样的反应划归为心虚,她在心虚?那也就是说,他刚刚问的话,都是真的了!
“庄林,我要知道,她这三年来所有的事情。”
“……”
那边庄林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乔木有些慌张,她几乎是立刻想要说点什么来阻止他的行为,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调查我,你不觉得可笑么!”
“我调查我老婆,有什么可笑的?嗯!”夜玺揽着她的腰肢,手在她背上来回摩挲,感受着她不自觉的颤栗。
他太过了解她了,曾经过了那三年,他充分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对她做出怎样的反应。
乔木死死的咬唇,分明知道这男人不过是刻意在渲染自己的荷尔蒙,却还是忍不住上当,着实气人!
“你想怎样!”
“都查清楚了?”夜玺知道她去了民政局,也知道在这个京都只要自己想护着她,她做什么都行!
“我……唔……”
乔木话还未说完,他的吻便落了下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要放过她,而他以为,他的心思从头到尾也表现的清清楚楚。
他早就想这么对她了!
乔木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心里越发恨得要死,混蛋!这分明还在电梯里,她想反抗,可每一次动手,都没能逃脱。
夜玺直接将她的两只手举起,扣在电梯上。
“你……”
“怎么,还有力气说话?”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恶意的在她唇边一咬,浓重的血腥味儿立刻铺天盖地而来。
乔木拧眉,他还真的是记仇的很!
电梯打开,他拥着她走了出去,那模样几乎是半抱着她在走,她的两条腿盘在他腰间,不知道是还以为是她欲、求、不、满!
她越发羞愤,这羞愤中还多了几分委屈。
他们已经离婚三年了,虽然那是她以为的,可也是事实不是么!他怎么能在跟柳媚发生关系之后,还对自己这样?
她拼命挣扎,他眼眸却越来越深。
夜玺毫不掩饰自己的某种念头,几乎是恶意的抱着她更紧了一些:“唔,老婆,你是在告诉我,你亟不可待么?”
乔木:“……”
她要有那种想法,立刻去死!
她恨恨的磨了磨牙,越发觉得痛苦不堪。
夜玺见她终于安静下来,迅速开门,直接把人抱了进去,天知道,这三年来他是怎么过的,不是没有恨过,不是没有怨过。
可怨恨过后,更多的却是想念。
那场契约婚姻,他最恨的就是自己给了她离婚的自由。
“夜玺,你……”
“乔乔,你是我老婆。”
夜玺眸底带着化不开的墨色,看着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