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宫人代为传话。
很快,宫人请二人进去。
江采玉靠在引枕上,头上搭着药巾整个人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她在春风亭中,美人赏心悦目丝竹曼妙动听,正欲刁难贺仪舟让他献舞一曲。
正春风得意的当儿,眼一翻晕了过去,再醒来身子像被碾压过一样,云煌和贺仪舟垂头丧气,如丧考妣般站在两旁。
待她出声,两人才瞬间活了过来,江采玉腹中饥饿,用了一碗粥和几碟小菜和点心,这才缓过神儿来。
那边,徐空青和杨奇带着满身露水气息入宫拜见,她看了云煌一眼,他附耳过来将其中周折禀报之后,她这才让两人进来。
徐空青面色依旧沉静,除鬓发稍显凌乱,神色略显疲惫之外,一如既往的俊秀挺拔。
他和五官粗犷的杨奇站在一起,更显得出尘脱俗,江采玉想起唐伯虎点秋香的典故,虽然这样想对杨奇不太地道。
云煌附耳说话时,江采玉耳根痒痒的,直到听见了咒术引人之后,才集中注意力,忽略了他口中热气,将他所言记在心中。
徐空青果真名不虚传,竟然能断出两人之间安危相系,不过他说的是两人中了咒术。
连江采玉都不由怀疑,难道她和简云扬同生共死不是因为灵魂互换的缘故,而是另有其它原因。
若真是这样,那就更复杂了,此外,到底是谁要对她下如此狠手。
她都已经把简云扬贬到了浣衣局中,江家人还关押在大牢中,不管谁来看,江采玉都没有复起的希望了。
说句不好听的,除了江采玉心中明白浣衣局那人是简云扬,不会对江家下手,任谁来看江家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所以,有人在这种时候对江氏下毒,简直不可思议。同时江采玉也后怕不已,倘若那毒见血封喉,她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卖萌时间,嘟嘟嘟,嘟嘟嘟~~洗呀洗呀洗衣服,Get到洗衣服秘诀的皇上~
☆、29 朕还要看舞剑
“微臣见过陛下。”
“草民见过陛下。”
杨奇和徐空青齐齐行礼,江采玉蔫儿蔫儿的挥了手,道了平身。
“陛下,让徐神医先为您诊脉吧。”
云煌不愧为简云扬身边第一贴心人,处处为他的身体着想,江采玉心有戚戚焉,若他知道他应该效忠的对象,此刻正躺在浣衣局中,该是如何表情。
不过江采玉现在正用着简云扬的身子,当然不想随时晕厥,故而矜持的点点头,再次伸出了手腕。
夜半时分,江采玉精神倦怠,偏偏心口处时不时跟针扎似的疼一下,让她睡不安稳。
徐空青从宫外一路疾驰han露染身,冰凉的手指触到江采玉时,她忍不住打了个han颤。
“草民考虑不周,还请陛下恕罪。”
“嗳,空青一路风尘,朕深感欣慰,没什么要紧的。”
徐空青收回手在袖子中掌心摩擦,去了凉意之后,这才继续为陛下把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徐空青收回手:“陛下,您身体已经无恙,这几日稍加调养即可。”
虽然得知自己没病是一件开心事,但是江采玉还是问到:“为何朕会觉得胸闷,偶尔伴有刺痛。”
“启禀陛下,无需多虑,这是正常现象,陛下只要休息好,不出两日便可消了症状。”
徐空青清泠如水的嗓音和缓动听,极大缓解了江采玉的紧张。
阶下,贺仪舟和云煌正巍然站着,神情倦怠身子却绷的挺直,江采玉见二人这模样反而来了精神。
想起晕厥前,她在春风亭中提出让贺仪舟舞剑时,他士可杀不可辱的神情,江采玉突然来了兴致,故作恹恹的问:“不知空青平时在乐器一道上可曾涉猎。”
为人看病突然被问起是否懂乐器,徐空青在心中默然感慨,陛下绝非民间传言那般威武霸气,他似乎亲民的有些过分了。
行走江湖,探访疑难杂症之时,困结于心时总要设法排解,他的琴艺便是在这种时候练出来的。
能在医术上有所成就的,又岂是泛泛之辈,徐空青一手七弦琴弹的还错不错,但在陛下面前,他话总不能说的太满:“回避下,在七弦琴上微有涉猎,不过能成曲调耳。”
闻得美人能弹琴,江采玉心中大喜,面上却是古井无波,幽怨的唤了声:“贺卿家。”
贺仪舟在清凉殿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