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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扯到无悲城那次啦？这是新仇旧恨一起上？……搞得这孩子的两辈子就围着本君打转、什么糟心事儿都同本君有关似的。

烛九yīn换了个坐姿，以掩饰自己现在有那么一点点往上冒泡的心虚，然而脸上却一本正经道：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本君不好龙阳，无法回应，只好愧疚了！难不成还要本君哄着他让他浑浑噩噩过完那一生么？你这小蠢货根本不知道要得本君愧疚已经极为荣幸――”

烛九yīn话还没说完，张子尧扔给他一个你可以放弃治疗了”的眼神站起来，权当他透明似的跟素廉道：牛牛，我饿了。”

素廉闻言立刻站了起来要给他去找吃的。

看着面前高自己快一个脑袋的男子，张子尧先是愣怔了下，而后收敛起刚才对烛九yīn的愤怒，对素廉展颜笑道：牛牛，你长得好高了啊。”

我还是我。”素廉言简意赅道，说着伸出手摸了摸张子尧的脸，瘦了。”

说的是张子尧瘦了。

他只是极为自然地摸了下便缩回了手，所以张子尧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着伸手摸了摸而后道：没有吧，就躺在那儿睡觉……反而是这些日子照顾我辛苦你了。”

不辛苦。”素廉又问，想吃什么？”

几个月没吃东西了能吃什么，喝点粥行了，仔细胃弄坏了，”烛九yīn受不了两人那温馨和谐的气氛，插嘴不耐烦道，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就只有一些雪山果子和麻雀……”

还有王八啊。”张子尧道。

烛九yīn：……哪来的王八？”

张子尧：今晚是月圆吧？你拿那前世今生盆照照，指不定水盆里就能浮上来一只王八。”

烛九yīn反应过来，顿时眉毛都快飞到脑门上去了：你说谁上辈子是王八？”

张子尧：说你。”

烛九yīn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这小蠢货刚醒来哪来那么多力气跟他吵架，正欲回嘴，这时候只听见吞佛淡淡道吵死了”，紧接着白光一闪，消失于人们视线中――与此同时，张子尧似乎感觉到从自己的手臂上传来些许瘙痒，掀起袖子一看，这才发现手臂上多了一条刺青样的银龙。

――银龙银鳞红眸栩栩如生，细节刻画极其bī真，仿佛下一秒便成从他的手臂飞出……

老子个本体活蹦乱跳的在这，那叛徒往别人身上飞……”烛九yīn抱臂嘲讽，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láng。”

你对自己定位倒是准确。”

张子尧瞥了烛九yīn一眼，不容等他反驳便转身跟着素廉出去了。留下烛九yīn一人坐在房间里对着房顶上那大dòng一时无语，良久，他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自言自语嘟囔道：今晚，是月圆夜啊？”

……

这边，张子尧跟着素廉离开了房间，来到厨房，不意外地发现这里空空如也。

这月见涯本就是百年荒无人烟，加上烛九yīn和素廉都是神仙，神仙是不用吃东西的――平日里吃些什么，那都是嘴馋……

素廉放下锅盖淡淡道：我去给你找吃的。”

张子尧久卧病chuáng，好不容易醒来了自然不想还窝在房间里gān等，于是便说：我也去。”

素廉没阻止他，似乎也不想将张子尧一人放在宅子里被烛九yīn那个嘴碎的骚扰，索性带着张子尧去后山峭壁上――躺了那么久本就手脚发软，张子尧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积雪上走得摇摇晃晃，抬头一看走在前面的素廉笼着袖子，没有在gān净的积雪上留下一丝脚印，他愣了愣，回过头去，这才发现身后只有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便是他自己的。

牛牛，”黑发少年微微眯起眼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不仅长高了，连法力都变qiáng了。”

现在烛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