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北镇那地方山穷水尽,怎么养得活百万jīng兵,我朝中还有国师和三名大将镇守,兵充粮足,定然是不怕的!”
”你说李国师?他、他是北镇王的舅舅啊!”
……”
这几日都被找了由头下了兵权,你说这是为什么?”
嗨,这真是——”
厚重城门落下,高高的城墙隔绝了墙内与墙外,仿佛成为了这央城最牢固、也是最脆弱的最后一道防线。
……
皇城之中,风云万变。
国师被囚禁,三军军令一夜之间被收回大半,但凡与北镇王稍沾亲带故的党羽均成殃及池鱼无一幸免,东西两厂太监成了这般震动的最终受益人,一时间权倾朝野,杀反贼,除眼中钉……
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走着路都不敢抬高了头生怕就被捉住扣个大帽子,人们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可谓是一片萧条。
哐”一声巨响从御书房中传出。
守在门外的东厂侍卫却仿佛习以为常,不推门而入也不去一探究竟,眉毛都不抖一下,只是看着眼前落雪纷纷——
一群没用的废物!”
御书房内,身着龙袍男子满脸bào怒却不掩倦容,在推翻了茶具后,他似又不解恨,伸手哗啦啦将堆积在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扫落在地,顺便一脚踹翻了桌案——
废物!废物!废物!朕年年jīng兵良马,减税通粮,qiáng大北河兵权,到头来,这胡录却如此不堪一击!轻易就投了诚,将孟朝玉和他那些、那些个野狗——”
皇上,谨言慎行。”
……”
当今天子面部涨红,猛地转过身,去瞪站在自己身后的英俊男子——与他发丝松散、龙袍皱乱的láng狈模样不同,男子依旧是一丝不苟的从容模样,那张英俊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丝的情绪,此时似感觉到天子的目光,男子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而后抬起——
皇上冷静。北河失手,北镇王要攻过来还要经过北辽平原,”君长知淡淡道,到时候兵疲马劳,王玉真未必不堪一击。”
未必?未必?!”孟楼抓狂咆哮,天亡我大商!满朝文武百官,朕就找不出一个能打的?!!,”
……”君长知垂下眼,任由当今天子如同疯子一般在他面前上蹿下跳,停顿了下,用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声音提醒,能打的,都老死了,留下的后辈,也都叫您给宰了……”
孟楼咆哮声戛然而止。
伴君如伴虎。”君长知看了他一眼,孟朝玉何尝不是被bī得狗急跳墙——”
朕没想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亲兄——”
孟楼话语一顿,这时候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君长知,目光闪烁片刻后突然露出个古怪的笑容,伴君如伴虎?嗯?君卿,你也是这么想的?”
君长知微微一愣,抬头对视上孟楼……只见对方的眼中闪烁着歇斯底里的光芒——
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朕就知道,早就知道,其实你打小就没怎么看得上朕,虽为伴读,却事事压朕一头,骑马she箭,文章学识,太傅夸你,太师夸你,人人都夸你君长知年轻有为,将来必成大业……结果,结果你却只愿意在君议院委屈个高不成低不就的闲职……”孟楼眼中逐渐染上血红丝,皆因你只是不想辅助朕!哪怕是朕登机称帝,也没能在你面前抬起头来,你根本不给朕这个机会!远远躲开了去——”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