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不知陆琪当年为什么要怀了孕还离开?”
唐立哲将目光扫向了左侧的陆琪。
陆琪心慌意乱,“我……当时因为对你隐瞒了素素回来过的事实,感觉你不会原谅我,所以就一声不响的走了。”
“既然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气氛越来越僵硬,陆琪沉住气息:“这个问题我回来第一天就对你说了,因为乐乐要爸爸。”
“哦这样,那伯父姓莫,陆琪不跟伯父姓吗?”
“我女儿随她母亲姓,女婿是在怀疑什么?”
莫擎苍也稍稍显示出了些许不满。
“怀疑倒谈不上,就是一直深感困惑,听说伯父在国外生意做的也是风声水起,那女儿该是知书达理,深居简出,可看陆琪,好像有点出入。”
“立哲,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琪的脸上显现出了难堪。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满世界的跑,言行举止也特别‘随意’所以一时好奇罢了。”
陆琪当然听的出,唐立哲的随意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再继续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便找了个其它话题岔开:“爸,你多年未回家乡,今晚我们一起出去吃吧?”
“这主意不错,晚上我们带亲家去吃吃我们地道的本帮菜。”
唐鹤轩早对儿子像审犯人一样的谈话态度有所不满,陆琪岔开话题正好,便跟着附和起来。
“好啊,我记得当年这里有一个什么烧猪蹄特别有名,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黄豆焖猪蹄?”
“对对,就是这个,黄豆焖猪蹄。”
王冬云提醒,莫擎苍马上称是。
吃了晚饭,几个男人都有些醉了,莫擎苍对唐鹤轩说:“亲家,我许久未归乡,现在没有什么睡意,要不你们先回去,我让女儿陪我四处转转?”
“好啊,陆琪你可以吗?要不要立哲陪你们一起?”
“我可以,不用了,立哲也喝多了,你们带他回去歇息吧。”
陆琪马上拒绝了公公的好意。
待唐家的人走了,莫擎苍叹了口气,望向干女儿:“陆琪啊,不是干爹说你,这个男人明显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陆琪低下头,陪着干爹沿着一条马路慢慢的走着:“我知道,但是我爱他,爱到心里去了,纵然他对我再无情,我也心甘情愿。”
“哎,情字伤人啊……”
“干爹,你这样说莫非也有什么难言的感情经历?”
“有,怎么会没有,只是干爹的感情是世人口中所不齿的偷情。”
“偷情?”
“是的,偷情,那是多年前的事了。”
莫擎苍的思绪回到久远的过去,那时,自己尚且还年轻,喜欢着一个有夫之妇,与她爱的纯粹而激烈,他以为他们可以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关系,可一切,却在被那个男人发现之后,全部改变了。
“怎么回事?干爹,我从来未听你提起过?”
陆琪当初遇到莫擎苍时,只知道他也是中国T市人,却对他的过去并不了解,也曾困惑为什么他身家数亿,却孤身一人,未有家室,偶尔问过一两次,莫擎苍都是以沉默回答。
陆琪知道他可能有故事,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故事。
如今看来,这个故事多少是有些见不得光的。
“多年前,我爱着一个女人,可惜她已有家室,她没有勇气离婚与我走在一起,我们就只好保持着情人的关系,那时候她老公经常出差,只要得空我们就厮守在一起,我曾幻想着这样的关系能一直维持到我们都老去,却最终事与愿违,她早早的就离我而去了……”
“离你而去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死了……”
原来是这样,陆琪心中一阵感概:“是病死的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说来你可能不信,是被她的丈夫亲手杀死,所以这么多年,我的内心非常痛苦,想到她恨不得随她而去,但我还有一个心愿,这个心愿迫使的我还不能那么早死去。”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你们的关系被……”
“对,关系被她丈夫发现了,他丈夫接受不了现实,冲动之下杀了妻子也跟着自尽了。”
“居然会如此极端,太不可思议了。”
“她生前还留了一个女儿,出事时我人不在国内,等我回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