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手略拍了两下,“精彩,着实精彩,就因一个违背命令的中将……”
“一个?这可不是一个!”
铃兰图穷见匕,看到瞿湃瞬间黑下来的脸色也明白了,直接站了起来一巴掌将舟涧玟“临死”前所探知的瞿湃私通深海蚕食港区的证据,以及H-BF19号港区所有损管失效的报告扔在了对方的脸上。
“我告诉你,别以为涧玟什么舰娘都不剩下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呵呵,你们的得意门生,确实是个……”
“我,军||部||元||帅铃兰,在此弹劾元||帅瞿湃有私通深海,暗杀军部一级上||将舟涧玟、中||将陆溪竹,编造罪名于H-BF港区各位少||将,切断其后勤补给线,并暗换损管导致港区被深海蚕食、叛国罪等各项罪名。理应,立项调查!”
“附议。”
“附议。”
铃兰看着瞿湃的眼神如同死物,而瞿湃则是眯着眼睛毫不退缩,“铃兰,你还真有点意思。既然你要战,那便战吧。”
第一次,历时整整一年的大清洗,以军||部一级上||将舟涧玟牺牲,中||将陆溪竹以命上诉为导火索,彻底掀开了军||部内部的清洗。
每天都有中||将,少||将被带入军||部问话之后再也没有出现,无数港区因此遭到迫害,甚至于在消息尚未传达之时,已然站队而自知不妙的指挥官竟然自行拆解麾下舰娘,并且以命作为赌注换取生机。
偏偏深海并无太多动作,甚至于连换季的反扑都并不猛烈,似乎在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死敌们自相残杀。
“还剩下多少了?”
“明天就是我,出征前先把遗书写了吧。”
诸如此类的对话每天都在发生,少||将结束了是准||将,准||将之后是大||校——
“每天撕一回遗书,可真是不一样的体验。”
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遗书撕毁,橘红色头发的少女趴在书桌上,眼神里充满了死寂,“下一个就是我,还是下一个不是我?”
“老师,你真的死了么?这样的状况您是算无遗策,确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一走了之,什么也不管了?”
少女将藏在自己怀表之中的照片悄悄拿出来观看了一下,似乎只要一眼就能拥有无尽的勇气。
她记得自己的老师对着自己说,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