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的赶去救人,阿遥明显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可是一想到危急的毘沙门小姐,阿遥凭着一股从心底涌出的精气神儿,硬撑着跟上了兆麻的步伐。
“毘沙门小姐怎么会……”因为换代是一个很忌讳的词,所以阿遥没有说出口。
“我们这个大家族了出了叛徒,大家相互猜忌,导致威娜被恙的亚种刺伤了。”兆麻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自责,“全都是我的责任,身为道标的我却被叛徒迷惑了双眼!”
如果兆麻手里有把枪。阿遥深信不疑他会对着自己开一枪,“兆麻先生,毘沙门小姐一定不会责怪你的。”安慰别人都很容易,但是真到了自己身上那道坎就是过不去,想着被自己连累的巴卫,阿遥感同身受。
兆麻良久不说话,只是闷着头赶路,就在阿遥以为他是不屑于自己那毫无意义安慰的说辞时,只听他秃废的说道:“我倒是希望威娜责备我,可是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我已经被威娜解放了名字。”
“怎么会?!”
那个无微不至照顾着毘沙门的兆麻,那一对如老夫老妻的主仆居然说分开就分开了?
阿遥无法相信,“这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脱口而出。
拜托你们别这样,又要不相信爱情了_(:3」∠)_
“我向上次那样去找夜斗求助,却被威娜捉了个现行,在叛徒的离间下,威娜失去了理智,就……”兆麻说不下去了,又被勾起了心中的隐痛。
好像他确实说过夜斗既是恩人又是仇人,“上次?”阿遥试探的问出了声,应该就和以前的恩怨有关了吧。
“威娜的上一代神器是麻字辈,我也是其中之一。那时我只是一颗钉子形态的神器,没有什么作用。然而家族人数众多,难免不出现矛盾与不和,于是第一次神堕出现了。那时也是我去找了夜斗神,祈求他斩杀了麻字一族,但是威娜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随着兆麻的讲述,时间的洪流开启了闸。阿遥仿佛看到了那场斩杀的灿烈悲壮,感受到了兆麻的痛苦煎熬。“所以才说夜斗既是恩人又是仇人啊,你一直瞒了毘沙门这么久她不恼你才怪啊。”
换位思考,自己也会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
“所以我不怨威娜,只是又一次天道轮回逃不过的命运吗?”兆麻忽然停住了脚步,那是阿遥不曾见过的枉然,苍凉的悲鸣让此情此景变得更加惨然。
同样都是被命运绊住的人么?
唉——
阿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