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
言芷画看着坐在高台上端庄的皇后娘娘,只见她面带笑容,笑着欣赏着歌舞,时而和身边的司马律义对望一眼。
言芷画再看向那几位皇子,却发现二皇子司马齐的位置是空的,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由于刚才那场意外,所以言芷画特别注意司马齐,言芷画下意识地扭头,她发现身后的欣儿也不见了。
她不由得一惊!欣儿去哪了?难不成是司马齐?
想到这,她差点没忍住站起来,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她的冲动。
心慌意乱的她再无心观看歌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宴会从上午举行到中午。
“下半场的宴席朕就不参加了,由皇后娘娘带着大家一起尽兴,朕要和各位大臣商讨国事。”
司马律义趁着歌舞的间隙站了起来,和大家交待几句便领着大臣门离开。
剩下的就只有各位嫔妃,还有大臣们的家眷,太子和其他皇子也跟着离开了,只有司马煜没有走,他依旧在座位上饮酒。
“煜儿!你怎么不跟你父皇一起去?国家大事要紧,你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当今的皇后娘娘并不是六皇子司马煜的生母,却是从小把他带大的养母,除了她亲生儿子二皇子司马齐,皇后娘娘最亲的应该就是司马煜了吧!
司马煜见皇后问他的话,他放下手中的杯,对皇后娘娘拱了拱手,“今日是母后的生辰,孩儿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陪母后。”
此话一出,在场的千金小姐还有夫人们个个面面相觑,都说这六皇子生性冷淡,没想到对自己的养母却是如此的孝顺,为了陪她,连国事都可以放下。
如此看来,他也并非人们所说的那样冷酷无情。
“煜儿有心了!”皇后娘娘满意地笑着,“对了,齐儿呢?你二皇兄呢?”看着司马煜留下,却一眨眼就不见司马齐,皇后娘娘还是不高兴的,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的不上心,她怎会开心?
“回母后,二皇兄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肯定坐不住,这会儿应该在宫里某个角落闲逛呢!”
“罢了,由他去吧,我们继续开始!”
这时宫里安排的舞曲已经差不多表演完了,剩下的就是由各位千金小姐献才献艺,言芷画还不见欣儿回来,心急如焚。
她倒不在意自己这个特殊的礼物有没有成功,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欣儿的安危,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情投意合,一见如故,她自然不愿意看到欣儿出什么事。
想到这,言芷画再也坐不住了,她趁着没人注意,也偷偷起身离开。
宴会上那么多人,言芷画又不是出类拔萃的那种,自然没有多少人去注意,即便注意到也没什么,人有三急,总不能连上茅厕的机会都没有吧!
正文 第30章遭调戏
御花园的一个凉亭中,一名男子正把一名女子堵在柱子边。
女子身后贴着凉亭的柱子,而身前便是男子的胸膛,她只能木讷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近一看,原来就是宴会上消失的司马齐和欣儿。
宴会刚开始不久,司马齐便走到欣儿身后,威逼她跟他出去,她只能照做,连告诉言芷画的机会都没有。
欣儿就这么被司马齐带到这御花园里,他使劲地逼问欣儿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又问究竟和言芷画有什么见不到人的秘密,欣儿自然一个字也没有说,一口咬定那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并没有特指谁,更没有针对任何人,傻子都知道司马齐是软硬兼施想让她承认些欲加之罪,可她们确确实实只是随便说说!
那司马齐自然是不信,一直缠着她,最后还把欣儿拦在双臂下。
看着闭着眼睛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欣儿,司马齐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怎么?再不说我可不客气了!”他依旧威胁着。
他的脸越靠越近,欣儿明显感受到他阳刚的气息,心不禁狂跳起来。
活了十七年,她还是第一次和男子靠得这般近,几乎就有肌肤之亲了!她怎能不怕,怎能做到平静如水。
“你……脸怎么这么红?还有心怎么跳得这么快?”司马齐还是毫不留情地挑逗着。
可怜欣儿羞愧难当,如果现在她面前出现一个洞,她一定会好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究竟在紧张什么?”司马齐再靠近,几乎在欣儿的耳边吹气。“是经不起我的挑逗还是害怕阴谋被我揭穿?”
“求殿下放过奴婢!”欣儿已经紧闭着眼睛,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