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历练本来就是他的理想,我也替他高兴啊。”凯撒眨了眨眼睛,“可你们的情况很明显并不一样吧?我并不觉得他是会不告而别的人。”
玄薇抿嘴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倒觉得他可以做到。”一直沉默着的亚尔林开口, “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对你。他离开前,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真是敏锐,玄薇举起酒杯和亚尔林对了杯酒,“是朕,我的问题。”
她慢慢饮下这杯酒。
“决战前,德里普抓住了潜入起义军的苏洛,让我在换回人质和继续与他作对间选择。”
而她的选择,所有人有目共睹。
凯撒和亚尔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内情,一瞬间面面相觑,竟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做出选择的人是我,所以苏洛生气也好离开也罢,我都没有权利评论。”玄薇却自己说了下去,摇晃着手中的高脚酒杯,“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却也不可避免地伤害了他,所以我并不奢望他会回来。”
她只是又一次站到了这道岔路口。
六年前,她初来乍到,只有自己;六年后,她有朋友、家人、属下,还有责任这整个帝国,斯瓦纳所有的子民都是她的责任。她的心装得下一整个世界,却也因此无法专守于一个人,而苏洛想要的,她自始至终都知道,就是独占她的命、她的心。
这些,苏洛应该也是知道的。
虽说本就是禁忌,但他们之间的问题并不是性别,而是他不肯妥协,她也就无法回应。
玄薇远眺着自己书桌后,那被掩盖在帷幔下的水晶展柜,仿佛能穿透重重遮掩看见那一顶璀璨的皇冠。皇冠之上,遍生荆棘。她低头释然一笑,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没这么糟糕吧。苏洛那么聪明,肯定能理解你的身不由己。”凯撒干干地咂了咂嘴,“你就是对自己太严厉了,想想格里高利二世……”
“所以,今天坐在这里的并不是他。”
凯撒只能闷喝一大口酒。
玄薇长叹了一口气,仿佛已将一切看淡,托着下巴望向亚尔林,“希望你能和瑟琳娜好好的……要不早点要个孩子吧?要是聪明的话还可以当朕的继承人。”
“噗”凯撒硬生生被惊喷出了一口酒。
亚尔林一脸窘迫地回答,“陛下,您也还年轻,这种事情还是该自己好好努力啊。”
他们自然不会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