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黄远得力的左膀有臂。
太子有事,除非是值得黄远出面,否则一般都是徐泽出面。
白氏冷冷的望着徐泽,心道:他都要送我上死路了,还这么吝啬?
他自己不来就罢了,我也不想见他,可他居然连个贴身的上得了台面的太监都不差谴?
他就这么瞧不上我?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稀奇的。这事说出去好说不好听,毒杀发妻,捂还捂不住呢,他当然怎么隐秘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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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生得眉清目秀。
要是一脸猥琐,也入不了黄远的眼。
白氏和他打过交道不多,毕竟当年她得宠时,徐泽才进太子府,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徐泽年纪虽轻,诚俯却深,恭敬进门,并无谄媚,自然也没有狗腿子的嚣张凶戾。
他躬身行礼,向上诚敬的道:“启禀娘娘,白家十七郎递了贴子,想要求见娘娘。
殿下命我前来向娘娘知会一声,问您几时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提到“七年”前的旧事,应该是“八年前”。
这两天章节一直没审核完,也没法改,以后都以“八年”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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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手
十,七,郎?
白氏一脸的惊愕。
昨儿还提到他,他今日就来了?这是老天肯睁眼了?
她几乎没有一点儿犹豫的道:“让他过了午后便来吧。”
徐泽躬身道:“是,我这就回去向殿下复命。”
他犹豫了一下,道:“好教娘娘得知,殿下身有要务,昨儿都近三更了才回来,怕是要怠慢白家十七郎呢。”
什么要务?
什么怠慢?
他不过是被打怕了,不敢见阿弟罢了。
白氏讽刺的笑了笑,道:“你去回禀殿下,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
他不必担心自己向阿弟挑拨什么。
烂船还有三斤钉呢,何况他是太子?
以十七郎一人之力,如何与一国储君对抗?
白氏宁可自己死,也绝不会再把唯一的阿弟搭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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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见太子妃是个聪明人,当下也不多说,转身退出去。
黄远听了他的转述,自进门向太子复命。
太子今年堪堪三十,个子不高,却因为瘦显得身形修长。
他容貌也只能算是中等,却因太子威势,比常人多了几分气质。
见黄远进来,抬了抬眼皮,问:“怎么说?”
黄远陪笑:“太子妃娘娘一向最识时务,小徐子一提点,娘娘便明白了殿下的意思。”
太子用碗盖磕着盖碗,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
识时务?差得远呢。
不过话不能说太满,要是早两年她就死了,这白十七郎回来又是一场大闹。
当年都还能说年少意气不懂事,如今他积威渐重,父皇也病体日衰,要是再惹出什么热闹笑话来给世人看,太有损身为太子的威望了。
将来荣登大宝,被史官在史书上记一笔,也够丢人的。
算啦。
太子微扬下巴,对黄远道:“你传令下去,府里上下这些日子都把皮绷紧些,别给本王惹出什么乱子来。”
先看看白十七此次进京是为的什么,是暂留呢还是长驻?
然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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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鸣对这个长姐没多深的印象,更谈不上多深的感情。
当年还是个半大少年,心中有委屈尚且不会和她倾诉,如今他早就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然更不会和她商量。
不过是想着,白家如今已经没有别人,自己是她唯一的支撑,既进了京,哪怕再忙,也得先来见见她。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见着这样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
白氏今年才二十七,还不到三十,按说锦衣玉食,再老气也不该有多老才是。
虽说这个年纪,孩子大的都该议亲了,她穿着打扮老气些符合时宜,但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模样。
白氏身形修长,容貌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