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是哪样!
沈乐兮:“你果然从来就不在乎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宁羡,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把我当成你什么人了!”
“……”
喝醉酒的女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吗!
宁羡扶额。
等他扶完额,就见沈乐兮已经像只飞燕似得的飞上屋脊,眼看就要拍翅飞走,他忙追上去,一个手刀麻利地拍向沈乐兮后颈。
然后垂眸看着怀里闭目沉睡的沈飞燕,喉头滚了几滚,喃喃地吐出两个字:“妻子。”
……
沈乐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头疼欲裂,嗓子眼冒烟,轻轻吞咽一下,喉咙里便像针扎似的疼。
她挣扎着要爬起,才一动,便听有个声音道:“醒了?”
一听见这个声音,沈乐兮原本还有些昏沉的意识登时清醒,猛地坐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羡看。
宁羡朝她抬抬眉:“酒醒了?”
“……”
断断续续的画面开始在沈乐兮的脑海中回放,越放她脸越红,越红就越觉得没脸见人,干脆又直挺挺地躺下,就要鹌鹑似的缩回被子里,被子忽然被一只手拎走了。
沈乐兮:“……”
宁羡拎完被子又过来拎她,拎下床,靠墙放着,然后再去拎她的衣服。
“穿上。”宁羡将衣裙扔进她怀里,“你家的小丫鬟闹情绪了,要死要活的。”
“什么?”沈乐兮登时一个机灵,再顾不得脸红害臊,连忙一边往身上撕扯衣服,一边焦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寻死觅活?”
问完都等不及宁羡回答,人已经蹿了出去。
宁羡瞧着她背影,摇了摇头,提脚跟了上去,路上边走边向她解释道:“宗先生研制出了一种可以给小丫鬟恢复容貌的新药,但有风险,用完药后有可能会记忆全失,小丫鬟不同意用,害怕用完药后就不记得你了,宗先生却说经他手的病人不能有没有痊愈的,双方僵持不下,小丫鬟便拒绝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