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而这样的挣扎却好似合了他的心意,他轻笑着,缓缓松开她。
啪——
重重地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打趴在地上,她的口鼻内似乎有鲜血流出。
“不就是想靠着勾引男人上位吗,我和五叔叔,有什么不同。”复而蹲下,替她温柔地擦着血,轻柔地说,“依靠我,不也一样吗?”
然而他的动作陡然停住,似乎有冷意直刺脊梁。
这个女人,她的目光……
他放开了她,命人将她绑在了不远处的长木凳子上。居高临下地伸出脚踩在她胸口上,目光里映着牢狱里诡谲闪烁的烛光,说:“暴室狱里是没有天日的,如果讨得本少喜欢,还能给你个痛快。不学会好好讨好的话,就一点一点把你折磨死哦。”
他的鞋底很硬,稍一用力就踩得她胸口一阵气闷。
“我可不是南筝堂妹,她虽也手段狠绝,但行事素来磊落利索,气性高傲。最讨厌拖拖拉拉,阴毒丑恶的手段。所以,我提出把你交给我,她痛痛快快就答应了。怎么样,开心吧。你若是落在她手里 ,只怕不消两日拷打,就要香消玉殒了,在我这,可能活得长久些。”窦栈笑意残忍中竟又似透着几分怜惜,略微偏过头:“怎么,有话想说是吗?”
“那么,听听看有什么新奇的求饶方式吧。”窦栈将手伸向塞着她嘴巴的脏布,一边要取下,一边说,“痛哭,还是低声下气,或者,其实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谈判的把柄……”
“呸。”她朝着他吐出一口血沫,华贵的一副顿时沾染上了秽物。
他笑意忽然凝注。
手当着她的面握成一个拳头,朝着她的嘴狠狠砸下去。
然后,迅速地将脏布塞回去,看着她因为疼痛而闪烁的眼眸,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说:“怎么,断了牙是吗?不会让你吐出来哦,给我和着血——”
他的目光诡秘冰冷,变态到令人心颤的地步:
“往里吞。”
她全身颤抖着。
“所说,侥幸能活下来就要藏好了,猪狗不如地活在世间某个阴暗角落,何必再来自寻死路呢.”窦栈拍拍她的脸,欣赏着这一副绝世容颜,说:“当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她似乎颤得更厉害了几分,窦栈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憎恨。
从这个女子的眼底,他看到的是无尽的恨。
窦栈俯视着她的双眼。只沉默了一瞬,就说道:“真是不得消停。所以说,斩草一定要除根。不然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