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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吧。不可能。
叔伯们,为什么要……刺杀表皇兄?
陡然,天空中一声熟悉的鸣叫。窦归荑抬头,看到一抹熟悉的鸟影在天空中利落地飞过。
那是……南筝姐姐的白鹰。
南筝姐姐……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往刚刚来的路狠狠望去。
“嗯,那个。”她抬起头,默默地看着上方,行夜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瞥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抬头,望着那一只白鹰。
“你能不能,想办法射下那一只鸟?”窦归荑声音静静的。
行夜眉头微微皱起,望着她,她悄无声息地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地上的箭头,声音依旧意外地寂静:“那只,是窦家的鸟儿。”
☆、第六十七章。取人性命
行夜目光微变,抽出靴中的短匕,顺着枝桠往上飞掠,在树顶最高处,朝着那白鹰一飞掷。
白鹰应声而落。
窦归荑奔跑着上前,跑出百米外找了许久才找到那白鹰。
白鹰的腿上什么也没有,窦归荑想着兴许是自己看错了。但看到鸟喙处垂着一缕丝绳,稍觉疑惑,便支开鸟喙,将丝绳将外扯,里面竟是一条极薄的丝布。
布上以细笔写着:亡马邓以慑权,笼耿阴以固纲。清河之幼子名正,易主之兵乱封源。
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窦归荑只望是自己猜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敢多做耽误,窦归荑跑回刘肇身边,触摸着他微凉的脸庞,清秀的眉目,无声地哽咽起来。
这太荒诞了。
“会保护你的。”窦归荑坚定地拂过他的鬓角,“表皇兄,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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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南筝意外地发现,这个少年武功的深不可测。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忍着左腿上伤口撕裂地疼痛,定定地看着前方的君骘。看来那一日最初的试探,他便已经是早有打算,隐了大半的功底和她对打。
君骘肩膀上伤口一直在流着血,邓绥看着心疼不已,知道他也是在勉强自己,这窦南筝也并非等闲之辈,只怕他一招不慎就栽在窦南筝手里。
而武功并不上佳的梁禅,也正在吃力地和那几个黑衣人缠斗。
“比想象中,要更麻烦一点。”君骘冷笑一声,“你这副将之职,倒不是空架子。”
虽说对打了许久,可窦南筝也逐渐意识到,拳脚兵刃之下,自己与他相比,还是处在劣势,难道此番,真的要栽在这小子手里。
怎么,可能……
她蹙眉,喉头一片腥甜,方才他那狠命的一踢,正中腹部,此刻正阵阵绞痛。
半跪下,猛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