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漏。”郑众稳妥地弓腰回答,“只是这近身许多事,还得靠殿下拿捏些主意才是。”
安顺公主正视着一旁的女孩,上下扫视,目光顿在她腰侧的玉佩上。
走近,扯下玉佩细看。陡然间勃然大怒,将玉佩狠狠甩向窦归荑脸上:“郑众!窦家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归荑只觉得额角一阵剧痛,咚地一声,玉佩跌在地上,却没有摔碎。
她触着额角隐约的血色,抬头错愕地看着安顺公主。
“殿下息怒!”郑众大惊,赶紧地扶起归荑,冲着安顺公主大拜,说,“殿下,如今这不是重要的,请随奴才来,如今陛下重伤,确有急禀,需要殿下拿捏主意!”
安顺公主随着郑众而去。不知郑众同殿下说了些什么,安顺公主的脸色一变再变。
“密召清河王千乘王入宫。还有马家,命尔等先以千人兵马追回窦宪等三人,决不可让之回封地……”安顺公主沉着地思索着,还想说什么,却被郑众欲言又止的态度给打断了。
“殿下……马家……”郑众皱眉,斟酌着用语。
“我知道,马郎中令数月前冤死狱中。此事个中蹊跷自是不必闲说。倒是如此一来,马家定然已经是和窦家势不两立,若是太尉大人……”安顺公主脑中沉着地整理着脉络联系。
“殿下不知,就在几日前,窦家又发落了马卫尉,如今太尉大人已经是自顾不暇,马家……”郑众摇摇头,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安顺公主竟是还未知道这一茬,半天了愣在原地。
“好生毒辣的一番计较。”她默了一会,想着雒阳城中鲜少的持有兵马的家族,他们素日里来都不同窦家交恶,尽是一派墙头草作风,稍有风声只怕就要倒向窦家。
“耿家不用再多说。依你看,阴家和邓家,哪一方更好拉拢?邓家掌握着隶书文部,朝中倒是颇有几分威望,可若是论兵马,还是阴家更胜一筹……”安顺公主细细忖度着。
郑众又犯难了。
“殿下,您有所不知,也便是这两日的事情。窦家,似是暗地里要剿灭邓钏一干党羽……”郑众摇摇头,再次说道。
安顺公主霍然转身,几乎不可置信地望向郑众。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怒极反笑,眉目沉痛凛冽,“马家,邓家,难道是小官小卒吗?那都是跟着皇祖爷爷一起打江山数朝的忠臣血脉!窦家究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