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阻断他的下一步动作。
“嗯?”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我答应你。我,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再……”扶桑睫毛颤抖着,语气尽可能地冷静与肯定,一句话说得似乎颇有诚意。
“呵,想要另谋出路的人,原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做好吗?”邓骘轻然一笑,蔑视一般地扫过她的脸,“如果保全你留在雒阳的人,提出的条件是要你的侍奉床榻,你预备如何呢?”
她呆了一下。这一呆,是因为她的确没有想到过这一步。
但是,看起来很像是在犹豫的神色,却让邓骘的脸彻底地阴蛰下来。
他俯身而下,以雷霆之势一只手迅速捂上她的口,另一只手利落地拽住腰带上细绳结头利落地一拉扯。
“呜!”
嗖。
很轻的一声布料摩擦声。
邓骘转眸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束绳,瞥见绳子顶端精美的玉佩流苏,然后,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她苍白的脸。
腰带上的束绳……就,就这般,被解开了?
手自然一松,束绳落在她身侧,玉佩反射的火光一瞬间刺痛她的眼。
然而她的惊呼声化作了怒然的“呜呜”声,被压制着严密地捂上嘴,甚至没有办法痛快地骂出来。
☆、第九十六章。残权被制
腰带上的束绳……被,被解开了?
她的惊呼声化作了惊怒的“呜呜”声,被压制着甚至没有办法痛快地喊出来。
她蓦然间大力地挣扎起来,却又迅速被他压制回去。
无耻!下流!卑鄙!邓骘,你敢!
他俯视着她的眼神,看着她渐渐红了的眼眶,伸出手,开始抽出已经松散的宽扁腰带,相比之前的利落,这个动作缓慢到令人心惊。
好吧,他敢,他真的敢。
扶桑缓缓地摇着头,眼眸里渐渐染上水气。但他用力地捂着她的嘴,甚至不愿再给她说任何话的机会。
腰带完全抽出,她感觉到腰腹处漠然空浮的感觉,心中一片冰凉。
邓骘的一只手触及她的领口。
她眼眸猛然瞪到最大,几乎要撑裂眼眶,呼吸也一瞬间静止。此刻他的手只要一掀开两层里衣,她便只剩下束胸所用的亵衣了。
邓骘松开手。
“求……呜……”脱口而出的声音被堵了回去。
如同要将他肺腑里的一切都夺走,狂风骤雨一般的一个埋头深吻。邓骘吻着,却吻出了鲜血的气味,可自己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