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可由不得将我的东西作人情去和邓家……”
耿夔似是没有听他说后面的,只是沉思了片刻,陡然转过头,对着那兵士说:”带一队见过那贼人的,直接往阴府外去盯着,莫要打草惊蛇。只要盯准了,那贼人同阴家有无关系。”
“这事,怎么会和阴家有关……”耿峭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摇着头。
“哼,你们两兄弟,一个尽是自以为是,一个又愚钝不堪,老夫上辈子是有什么冤孽今生要如此为你二人受罪……”
门外,管事领着大夫踏入。耿夔又望了一眼扶桑,转身离开。
此非小事,甚是蹊跷,还得往清河王府去一趟才是。
耿峭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扶桑,往书房旁的厢房而去,仔仔细细地将她安置好,将大夫招至屋内。大夫说屋内不宜嘈杂,耿峭又将屋内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自己在厢房内。
耿峭听着屋外的脚步声,合适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好了。”
扶桑缓缓睁开眼,眸色清明。她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坐起身揉着胸口,拔去卡在胸前木板上的机关匕首,道:”烟罗那力道倒是不轻,只怕是青了一块。”
“夫人受累了。”佯装大夫的的邓府中人,朝着扶桑俯首行了一礼。
“耿夔定是往清河王府去了。”她垂眸,将木板下蓄血的皮袋也取了出来,稍一用力,血又从皮质的血袋中涌出,“这点小伎俩竟真蒙骗过他,看来你父亲如今也是惊弓之鸟了。窦南筝的事情,他倒是当真忌惮得紧。”
“没有时间了,一定要在父亲赶回来之前移花接木,没有这梁禅也在此处,耿峭,这件事情还有一些麻烦。你要多费些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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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府。
飞雀展翅而去,看过手中的布帛,管事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对邓骘说道:”一切进展顺利,将军。夫人和耿公子已经在耿府里了。”
“半柱香时间后,命烟罗再入一次阴府。”邓骘望着渐升的日光,伸出手,掩起了窗,屋内顿时昏暗不少,“这一次入耿府是攻其不备,自然不易被擒。但下一次,要她务必仔细着些,不仅要防着阴家,耿家的人,只怕是清河王的人也会参合进来。”
“烟罗姑娘虽是言语不便,但是骨骼清奇,将军也说过,她的轻功是上上乘,人如其名,人影去留犹如烟罗飘散,悄无声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