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深入了解一下怎么行呢。”
“公子原本就不是个张扬的人,han乐坊里过八成的人从未见过公子的容貌。书娆自认为,已经……”书娆有些急,回过头,看着白汀,“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要如何,如何才能……”
“才能让他喜欢上你?”白汀笑得越发俏皮,将手中的干果抛起,然后仰头稳稳接住,一边嚼一边说,“嗯——首先,你得多了解了解他呀。也好猜猜,他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也不知这扶桑公子,如今是多大。该不会,比书娆姑娘还来得年轻吧。外传他二十有八,可我怎么看着,也觉得他仿佛还不及弱冠……”
“将军似乎并不希望别人过多知道扶桑公子之事。这年纪,自然也是虚报的。况且,扶桑公子曾受过重伤,些许事情也是混沌着,兴许,他自己究竟多大,自己也记不清……”书娆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
白汀捻着干果的手,顿了一瞬。尔后再次将之抛起,张口接住,余光扫过书娆:”哦?他,曾受过重伤?什么样的重伤?”转而扬起嘴角,笑呵呵地说道,“若是个药罐子,即便是你和他在一起,只怕是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这个,我也不清楚。”书娆气馁地望着白汀,“其实,我对公子知道的也只是皮毛,兴许,我和他原就是一点缘分也没有的……”
“这倒也不是。书娆姑娘如此精通音律,不知这扶桑公子对音律之事可有略知?若是有着共通的兴趣,那倒也是有机会的。”白汀拿着空空的盘子,朝着书娆比划了一下,“喏,没了!”
书娆走到木柜前,打开柜门,又取出一小碟干果,摆到她面前:”你不是同扶桑公子身边的岩溪颇熟吗,怎的连这个也不知道。在扶桑公子面前,书娆对音律之事莫要说精通,连略懂都羞于说出口。”
“公子的笛声,是书娆此生听过的,最摄人心魄的曲音。”
白汀的眼,悄无声息地一抬。
“我还有些事,今日,得先告辞了。你和扶桑公子的事,我会为你好好想想办法的。”白汀裂开了嘴,朝着她眨巴眨巴眼。
“刚还要我拿一叠干果来,忽的又要走。”书娆有几分失望地撇了撇嘴。
白汀走到她面前,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啦小丫头。不会白吃你的东西。你是个好姑娘,我要是个男人,肯定要喜欢上你的!”
“那你这是要去哪啊?”书娆取过外衫递给她。
“嘿,我得去一趟邓府。”白汀笑得烂漫,齿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