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暗线,以及宫中的耳目,是何情况他必然一目了然……”
宋箫一言不发。
刘庆说得有理。即便抓到了那个女人,也未必来得及布局。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邓骘一听到风声,竟敢当即决定秘密回京。
“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的。 此人也太过张狂了,为了一个女人竟是什么也不管了。”刘庆不禁道,此言一出,却又好似猛地点醒了他。
宋箫也猛地有了些思绪。
“那便赌上以赌。”宋箫望着刘庆,刘庆刹那间看懂了他的眼神,“他此刻对刘肇已然生疑,否则,不会赶来雒阳城急着打探消息。”
“这是殿下最后的机会。失去了这个机会,殿下便只有彻彻底底地败。”
刘庆深以为然。
纵然凶险,但也只有险中求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三更~~~~
☆、第一百五十一章。希望之光
河内郡,温县。
窦归荑赶到左父安置之所时,却还未能先见其人,便在屋子里,看到了极诡异的一幕。
只见这小茅屋内里处,醒目地立着一块木刻的碑,前头还供奉着残破的烛火。上头的字已然看不清楚。
窦归荑这才想起来,安置这位老父亲时,的确有人回报过,左父无论如何都要带着一堆厚重的行李,为了搬弄他这些行李,千里迢迢地雇了两辆马车才给他安置好。
难不成。
窦归荑指尖拂过那沾染满灰尘的碑。看到上面只有一个模糊的“小”字依稀可见。
她仿佛蓦然间,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望着白汀,道:“白姑娘。我有一事相问。”
白汀和行夜都忙着警惕四周,听此一说,便“嗯”了声,要她尽管问便是。
“在你看来,西绒是爱谁的。”窦归荑冷不丁地这么一问,白汀却顿了一顿,才回答道:“刘庆。”
窦归荑沉思了片刻,才起身,看着白汀道:“但我听她妹妹亲口叙述,西绒爱的是宋箫。”
“她是为了宋家才去保全清河王。但如若果真如她妹妹所说,为何她又嫁与了清河王,甚至和清河王生有一子呢。”窦归荑心中的疑问愈加多。
白汀又顿了一会,这才道:“我在清河王府为细作时,她已经是清河王府的侧妃了。我看不出她究竟爱谁,但她对清河王,的确有些冷淡。”
窦归荑望着这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