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箫疑惑的神色,这才狡黠地一笑:“宋兄,这可是天助我也啊。”
“看来,就算是老天,也认定了我是皇帝。”
在刘庆喜不自禁的神色中,宋箫却一时间未能想透,不由得问道:“此话怎讲”
“宋兄,你想那邓骘本就对刘肇生疑,如今咱们派去的人马他未曾识破身份,却独独撞见了刘肇手下的人要杀那姓窦的,你若是他,你会怎么想?”刘庆不由得又大笑几声,宋箫恍然大悟,才知这简直是神赐的良机。
“本来想着,抓活的,便行挟持之计,抓死的,便使离间之法。”刘庆抑郁了许多日,提心吊胆夜夜难免,如今这局面瞬间反转,笑得嘴都合不拢,“哪想。这老天早就帮我布好了最精妙的一局。也不枉我这些日子来的担惊受怕。”
“不若,咱们便先去探一探那窦氏遗女。”宋箫道。
却听手下人禀告她受了些伤,还未醒来,已经在医治了。
刘庆轻笑一声:“不急,好生诊着,可千万别医死了。她可是本王的贵客。既是如此,那本王便过几日再去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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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境,益州。
军中高级将官之间人心惴惴,将军凭空在帐中消失,足足十来日不见踪影。眼看着便要将羌人赶出大汉的边境了,将军却在此时此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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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半分不敢将此消息外泄。想着难不成,将军是被敌军暗杀了。如今便只差着最后一步,千万不能行差踏错,造成军心不稳。
所幸是,十三日后,竟然在账外见着了将军。没有人知道他这十三日究竟去了何处,但回来时,邓将军浑身伤痕累累,简直没有一块好ròu。是被人以一破旧的板车,策着马拉回帐中。
随军的大夫医治时,只看到腹部深刺一处,胸口被贯穿一个巨大的口子,手脚更是重伤,神智几分混沌来看,脑部还受过撞击,大抵有些淤血难清。
如此重伤还能活下来,也真亏了将军天生的好底子。
医治了整整两日,才算是将所有伤口都完全地处理好。待到第五日,邓将军才完整地清醒了过来。
脑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邓骘拄着一根削好的柱脚棍,便再一次站起来,打翻了别人递来的药汤,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帐内挂着那一副大汉的边境版图。
刘肇。
我为你厮杀战场,以手下多少人马革裹尸,只为保你疆土无虞。
到头来……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