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握紧,“你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刘肇。窦归荑。
哈哈哈,到头来,还是梁氏和窦氏的后裔,在逼自己!
究竟要逼到什么地步,才可甘心!顺从地将天下交出来,不就可以了吗!
难道以阴谋而欺诈到手的东西,就能真的成为你自己的了吗。那么如若如此,本王再以诡计夺回,又有什么错!
为什么,非得要逼本王到这个地步!!!
“陛下万安。”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刘庆微红的眸,猛地收回仅有的嫉恨之色。
他缓缓侧首,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那人。
那便是刘肇。
看他行步稳当,果真是,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只是,他身后所带的那一批护卫,十分扎眼。
果然,上次的刺杀未成,那么这一条路,便再也走不通的。上次之所以能刺杀成功,是因刘肇未能想到,自己甘愿与他同归于尽的决心。而此时的刘肇对他已有足够的戒心,再想要刺杀,未果是小,被抓了把柄,反将一军,可就是大了。
虽说道理都摆在这,但刘庆对于他,敢就这样堂堂正正地赴自己的约,还是感到诧异的。
大抵,他也是豁得出去的人罢。
只是刘肇,现在处于被动的,是你。摸不清楚本王下一步路数的,也是你。
因为你——
终于被本王彻底看穿了。
他朝着刘肇走去,刘肇身后的护卫身体有异动,显然呈防备状。
“陛下万安。”刘庆恭敬地行了一礼,再大袖一挥,迎着刘肇朝着水榭走去。
水榭之上石台之上,放着一个显眼的盒子。
二人落座后,刘肇便对这盒子十分在意。隐隐的,从里面似乎能闻到异样的气味。
“陛下……”
“皇兄有话便只管说就是了,省了那些弯弯绕绕,也谈得利索些。”刘肇此时相较之往日,还是要更清癯几分的,眼眶有些内陷,眸子里的神色,也不复往日烁然。
迎风吹来,更是轻咳了两声。
“陛下,臣兄今日来,谈的乃是密事,能否请身边之人,再退些许。”刘庆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人。
“不可,皇兄要说便说,不愿说,朕便当今日白来了一趟。皇兄应当是清楚的,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愿同皇兄商榷的心思了,因为朕对皇兄,彻底死心了。”刘肇一点点抬眸,“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吧。”刘庆瞥了一眼,眼前的盒子,作势要打开,刘肇身侧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