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左释自从见到那画也不大舒服,和夏宜青有过类似的头晕和幻觉反应,两人其实起初都没太当一回事。
“昨天我和冬无青交手后,找到一包很有趣的东西,是种黄色的粉末,当时我的汗珠子滴到里面,居然开始冒烟,而且沾到水的部分,居然变成了红色。”
“是吗?还能变成红色?”
“没错,可有让你联想到什么东西?”
左释想了想,回答道:“难道那画里也有一样的东西,按理说哪有会画留血泪的女人,这也忒反常了,难不成,难不成那画里的血泪,就是你说的黄色粉末变成的?”
夏宜青笑着点点头。
“我起初并未真的相信金雾宗和这案子有关联,只是不肯放弃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是直到那天开始,我们不停见到了和金雾宗有关的人事物,才开始慢慢把他们联往一处。”
“先是这凶器留下的伤口,接着是我们两个在义庄见到的白色鹰隼,然后冬无青,最后是这粉末,一切的一切,都在隐隐把案件往金雾宗三个字拉拢过去。我多年来一直在追寻他们,也好歹是终于抓取到了像模像样部分线索了。”
左释看到夏宜青似乎挺开心,不禁也为他高兴,只是他念头一转,又有些难言的不安。
他隐约有感,夏宜青似乎正在慢慢迈向一汪危险的深潭,前方的道路,藏着某些他左释无法能想象的危机。
想了想,该问的还是得问,便开出口。
“你不怕吗?”
夏宜青跑到窗口,背对着左释,眼神飘飞到远方,他知道左释的意思,但是这里面,又岂是怕与不怕的问题?
“这事,是我多年夙愿,不完成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