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对着宇智波带土扯了扯唇角。
“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可没吐。”我随手将水壶丢到一旁,壶里的水溅了出来,洒在岩壁上。灰黄的岩壁被水浸透了一大片,湿漉漉的地方染上了一层更深的褐色:“倒是我听说,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吓得哭了出来,还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宇智波带土才不在意我怎么诋毁他,他斜倚在岩壁上,看戏似的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握了握拳,掌心皮开肉绽的伤口后知后觉的开始刺痛起来。
“带土。”
不同于以前,这次我叫住他的时候并没有加上‘小叔叔’之类的后缀称呼。不过好在他也没有真的把我当侄子看,不管是我叫他‘带土’还是叫他‘斑’,他都是那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我听琳说起过,你小时候很爱哭。”
“琳?”
我放软了声音,满怀恶意道:“是野原琳啊,你们是队友吧。”
野原琳对宇智波带土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我不清楚,只是相对于我的那位小叔叔来说,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宇智波带土身上的唯一一个变数,就是野原琳的身亡。
昔日同伴死在了战场上,哪怕我面前这个宇智波带土对琳没有什么特殊情结,我也不抗拒故意提起这种旧事来试探他。
不过结果是我试探的果然没错。
提起野原琳,宇智波带土周身冷硬的气息似乎有所软化。面具后的他到底是什么表情,我现在看不见,只是此刻的他,并不是他所伪装出来的‘宇智波斑’。
“……是琳啊。”他低声喃喃道,像是被我提起了兴致似的,宇智波带土侧目看过来,连假声都忘了继续维持:“在你的世界,她……过的很好吧。”
这句话语气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他在肯定着野原琳过得很好的这一事实。
我的视线稍稍降低了些,错开了和宇智波带土的对视。视点落在他肩膀以下的身体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个再细微不过的动作。
“她过的很好哦。”我语气轻松的回答道:“神无毗桥的任务顺利完成之后,琳就晋升了上忍。后来进入了医疗忍者部队,在纲手的手下做事。虽然不是纲手的弟子,可大家都说,琳是最有望成为三忍继承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