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些,出外采买辛苦了!”
因先前有些失神,庞统便比展昭晚了一步,他也拱手回应道:“方慕早……”
平日里庞统的声音就好似晚秋山间流淌着的泉水,清冽,却又带着独特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冷意。可这会儿也不知怎么了,他口中吐露出方慕的名字时不自觉的带出了几分温柔情意,只短短的两个字却好似在他的舌尖处缠绵了许久,丝丝缕缕的甜意随之蔓延开来。
庞统的内心戏确实很足,不过从表面上却瞧不出什么来,他生怕方慕觉得他太过唐突因此特意克制着呢。
在稍远处的屋檐下戳着的高兴、牛大勇和陈灿心里就呵呵了。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将军!
这才见了几回啊,就厚着面皮唤人家小娘子的名字!
这样真的好吗?!
被庞统这样称呼的方慕怔愣了下,抬眸与他那双漆黑冷幽的眸子对上时心头更是一颤,玉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浅红,不过很快她便将心中略有些复杂的心绪抛开了,抿嘴朝庞统与展昭笑了笑。
今儿的早膳自然又是方慕准备的,素素静静的白米粥配上各色小菜,软嫩可口的酿鱼ròu、清香鲜甜的茉莉茶虾,菜不多也让府中的这些个人吃得心满意足。
“可惜现在不是时候,我家小妹做的醉蟹可说是一绝,滋味鲜美,ròu质细嫩,酒香浓郁。名唤蟹酿橙的那道菜颇有几分奇趣,味道也极为独特……”看到虾,就想到蟹。包拯慢悠悠的夹起一颗鲜嫩的虾球,双眸湛然闪亮。
高兴、牛大勇他们一边紧抿着嘴唇防止口水哗啦啦往下流,一边在心里吵嚷着想跟包拯绝交。既然现在吃不到,为何偏要撩拨我们!这是人该干的事儿?
用过早膳后,包拯换了官服去前头处理政事去了,展昭和庞统则摆下棋盘准备手谈一局,高兴等人最不耐烦看琴棋书画这种文人好玩儿的,只去一旁闲话去了。方慕则去了陈嫂子家,为陈嫂子的夫君陈二郎诊脉施针。
到如今还不足半月,陈二郎那只能卧病在床的破败身子好了许多,拄着竹杖能慢悠悠的走到院门处了,叫陈嫂子欢喜地直掉眼泪,直说要为方慕立长生牌。
根据陈二郎现在的脉象,方慕调整了两味药的剂量,重新写了张方子给陈嫂子,叫她待会儿去药铺抓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