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难免,毕竟之前我看她被欺负是真的想要帮助她,没想到……”
舒贵妃自嘲的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费阳问她:“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顺藤摸瓜扯出她背后的人?”
“这件事情我不想插手,让皇帝自己去处理。”
舒贵妃将一旁的葡萄挪到自己身边,开始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
“好,这话我会带过去。”
这句话过后,费阳也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把谈话权交给凌惜。
凌惜问:“为什么你看过那手帕就知道是秦芳仪搞的鬼?”
舒贵妃并不回答,而是走到一旁,取下个盒子来,拿到凌惜身前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块手绢,素白的纱巾上绣着朵小小的夹竹桃。
“这是?”
凌惜不太明白舒贵妃意思,抬头看她一眼,舒贵妃把盒子往她身前推了推:“你拿起来闻闻。”
闻?
凌惜依言,伸手拿起来,靠近鼻子嗅了嗅,有股幽香萦绕。
“这是绮罗香!”
“没错,绮罗香后宫只有我在用,那日她来时我宫中正焚着此香,她觉得好闻我便赠了她一盒,这东西不是我宫里头的,只能是她宫里头的。”
“那这样说,这手绢本就是秦芳仪的?可容婉容看着也不像会用别人东西的人吧?”
“当然不是,这应该是她绣了送给容婉容的……”
“秦芳仪绣给容婉容?”
看不出来她们两个的关系竟然这样的好,都到了送手帕的地步了?
“当然不是她自己愿意的,而是容婉容逼的。”舒贵妃叹息:“容婉容素来瞧不起出身低微之人,秦碧芙刚入宫那会儿没上被她欺负,那时候为了羞辱她,容婉容特意想出个法子,就是让秦芳仪给她绣枕头团扇手绢甚至被罩,绣娘一样的对待,就因为她那个做妾室的生母嫁人前是个绣娘。秦碧芙本不爱针线,那段时间为了活命,硬生生练出一手好绣工来,也是那个时候,我看不下去开始出手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