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我差点被淹死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表情很奇怪,所以就试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脆弱。”
知夏不咸不淡的回答安远礼,声音平静的一点也不像是为自己沉冤得雪之后的畅快。
这样的知夏竟然让安远礼有那么一刻感觉陌生,能在荣城的夜场混了个人尽皆知的状况,想也知道知夏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后来又经历了梵妁的事,他更是确定知夏不仅不软有的时候还挺狠。
可是今天对染安的手段,不得不太狠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摄像机揭露了染安的罪行,这无疑就是断了染安之后的星途。
这种决绝的手法若是之前的知夏,安远礼可以肯定她不会做到这种地步,可是自从知夏从那个赞助商那里回来之后,安远礼觉得知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你在那个人那里的几个小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安远礼眉头紧锁,他向来不是仁慈的人,再加上染安本来就是罪有应得,他不会为染安的事责备知夏做的太过了,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知夏现在的状态。
虽然看上去知夏现在没什么异常,但是安远礼知道知夏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发生了转变,他隐隐的觉得这也许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