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自己要水喝,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求你了。”
虽然看不清梵妁的脸,但是知夏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所以她噘着嘴极其可怜兮兮的看着梵妁,希望真能为她拖延一点时间。
看着脸色通红,嘴唇却白的吓人的知夏,梵妁厌恶的啧了一声,还是拿了一瓶水递给她。
仰头‘咕咚咕咚’的蒙灌了好几口,心里的那股子燥热才压下去了一些,知夏喘着粗气感叹到:“看样子你也不准备对我做什么?给我下药只是因为好玩么?”
“谁说我要碰你这种脏女人了?”
梵妁被知夏这么一说,立马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了毛。
“我只想迷晕你拍照片的,没想到那个死老头给的药会有这种副作用。”
看着梵妁咬牙切齿的样子,知夏突然不着急了,因为很明显的这种事他是第一次做,而且他对自己也没兴趣。
“拍什么照片?威胁我?让我和牧清书分开的照片?”
知夏笑眯眯的看着梵妁,眼里时而清明时而浑浊。
“闭嘴!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被她说的烦了,梵妁两三步跨上去,抽出浴袍的系带抓起知夏的手就绑在了床头,让顺势拿了一根毛巾把她的嘴给塞住了。
知夏呜咽了两声就被绑了一个结结实实,嘴上不能说话了,也就没了分散注意力的方法,药劲一下子就反扑了过来,知夏只觉得自己热的心里直发慌。
脑海里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起和牧清书在一起的场景,渐渐的知夏大脑完全被药给控制住了,她使劲的动来动去,把本就穿的松垮的衣服给蹭了个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