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撰的紧紧的,她从未见过牧清书低迷时的样子,在她的严重,牧清书永远都是那副傲气冲天并且高高在上的样子。
而眼前这个女人,不仅在他嘴脆弱的时候陪着他,也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了他,这是知夏所不能企及的。
但是越是这样,她就越发不懂范之姚了,既然好不容易才和他走到了订婚这步。
为什么还要对自己的出现这么视而不见,或者说这么释怀呢?
像是知道知夏在想什么,范之姚睨着满脸疑惑的知夏:
“也许你不能明白我为什么会不介意你这件事,没关系,你可以不用明白,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你产生偏颇的看法。”
顿了顿,范之姚敛起了笑脸,眉眼中是浓厚的严肃:“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在后面的工作中有什么精神压力,我需要你对这次的炒作全力以赴,只许成功,若是你失败了,我会把你驱逐去清姚,同时也让你从清书眼里消失。”
短短一句话,带着不可抗逆的气息,听得知夏后背一寒。
原来范之姚不只有贤良端庄的一面,也有这这样令人胆寒的一面。
“我……不会因为这个事就影响到工作的,你比我更清楚我多需要这个工作给我带来的利益。”
既然她不想说感情上的事,那就说利益好了,知夏知道商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我会好好配合梵妁的,那么范总,我先走了。”
说完,知夏礼貌的给范之姚说了再见就转身离开了这个让她感觉呼吸困难的办公室。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范之姚面对面的讨论自己和牧清书还有她三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