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看着桌面上交织的两双葱白的手,知夏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堵的难受。
顾子林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无奈的轻叹一声:“梵妁那小子,真的这么听话?”
其实也不怪顾子林不信任范之姚,只是梵妁从小也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这一身臭脾气可不比一般的富二代少多少。
“没关系,范总,我会和他谈谈的,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知夏敢在范之姚开口之前开了口。
毕竟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弟弟的不是,总归还是不太好的,所以知夏干脆岔开了这个话题:
“既然事情已经说完了,那范总我先去赶通告了。”
知夏站身来,对着在场的自家老板们礼貌的道了别,然后也没去看牧清书一眼,转身就要走。
看着知夏转身的背影,顾子林看了看自家好友眼里深邃的阴霾,又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范之姚,最后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知夏起了身:
“知夏,我送你吧,毕竟是我带你来的……”
一说完这句话,顾子林就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阵发凉,就算不回头,他也大概能猜出来现在的牧清书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顾子林默默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牧清书真矫情,明明自己不来送还不许他送之后,还是跟着知夏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欠知夏一个人情。
一路上知夏都没有说话,顾子林开着车,余光撇着她的侧脸:
“我说,你和清书昨晚发生了什么?”
知夏回身看了顾子林一眼:“什么也没发生,不过是金主大人的捉奸罢了。”
她也不知道昨晚的事除了这个解释,自己还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解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