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虽然知夏知道梵妁肯定明白这点，但是她还是想要说明一下，不是把锅扔给牧清书，而是因为她还有知秋，所以她有她绝对不能冒的险。

“我就知道。”

梵妁突然冷笑一声，收回了刺铓一样的目光，讥笑一声，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沈知夏，你总是说自己和牧清书是身体关系，也总把自己放在被强迫的一方，还每每都说自己不需要牧清书的心，把自己搞的像是个没有心的人似得很好玩么？”

“你这什么意思？”

知夏皱起了眉，梵妁这话里有话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在自在。

“呵，我什么意思，沈知夏，你扪心自问，你对牧清书当真没有感情么？”

什么叫当真没有感情？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梵妁，别拿你的世界观来衡量我。”

两人的气氛正陷入尴尬的时候，导演在那边喊了起来。

梵妁起身居高临下的瞪了知夏一眼，然后给知夏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后来的几组照片，知夏不知道她是怎么集中精力的，只是知道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片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那个小助理又红着脸走了过去：“知夏小姐，那个……照片拍完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知夏看着他局促的样子，敛了敛眸：“不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呆会，谢谢你。”

像他这样明显的表达出自己的喜好，真好懂。

知夏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像他一样露出这么纯真的表情了，明明自己和他的年纪相差应该也不算大才对。

怎么突然就感觉老了？是因为刚刚和梵妁说的话么？

他让自己扪心自问，她真的对牧清书没有感情么，知夏发现她竟然没办法痛快的反驳他，她对牧清书那复杂的纠葛，算是感情的一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