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凳子,小心的走到衣架旁边,撇了一眼衣架下的大脚,心里了然。
拿起凳子就使劲的往那个脚位置的上方招呼过去。
只听哎呀一声。
知夏挥空了。
从衣架后面跳出来一个人,是任桥。
“任总,您这样怕是不雅吧。”
知夏讥笑一声,丢掉了手上的凳子。
她要是没发现屋里有人,那后果可就难说了。
想到这里,知夏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别这么生气啊,我又不是真的想看什么,你说我要是认真的要做梁上君子,我为什么要故意把自己的脚暴露出来。”
他那明明是没藏好,怎么就叫故意了?
但是知夏也相信他绝对不是真的要偷看自己,毕竟任桥虽然有点变态,但不是个猥琐男。
“我哪里知道,任总有这个爱好。”
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知夏走到了梳妆桌前,拎起另一个凳子,坐了下去。
“你每次看见我就没好话?”
任桥嘴上说得很委屈,但脸上却带着笑。
看的知夏一阵鸡皮疙瘩。
“哪里敢啊,任总您马上就是京市纸业的龙头了,而且还会借着牧清书的大树把藤蔓伸到国外去,您这样的大人物,我怎惹得起。”
知道知夏是故意这样阴阳怪气的。
任桥也没介意,他捡起了知夏之前扔的凳子,立好,坐了上去:
“看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嘛~不过这都要感谢你的金主大人。”
感谢牧清书?
蓦的,知夏想起来之前在荣城时,任桥这么大老远不惜包下整个缪斯来讨好牧清书。
只为了得到牧清书的一个合同。
但是那个合同的内容又明显的对任桥不利,他到底从牧清书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
才能让任桥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在明显失去了利益的情况下,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感谢牧清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明明是牧清书刮干了你任氏在他商超的所有油水吧?”
知夏挑眉,一副不屑的样子挑衅的看着任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