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我压根没把你当回事。”

“至于刚刚故意让梵妁给你捅刀子这件事，我私心只不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更红罢了，你是我的商品，我得把你卖出高价。”

商品？

听着范之姚毫无人性味道的话语。

知夏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她果然没猜错，一开始，范之姚就没把她当成.人。

所以才任由梵妁一次次的伤害自己。

“呵，范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种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要说了，你我心里都清楚，你不仅仅是因为想让我出名，还因为牧清书。”

眼看着范之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夏也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范总，你知道么？在上次我和梵妁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他过我一个问题。”

知夏凝视着范之姚，一张好看的脸上波澜不惊：

“他问我，你对我这么好，我和牧清书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感觉对你有愧么？”

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知夏捂着嘴讥笑一声，看着范之姚：

“范总，你猜我怎么回答的。”

范之姚脸色难看的看着知夏猫儿一样狡黠精明的眸子，声音轻的像是要被吹散一样：

“不会。”

简短的两个字，却十分的笃定。

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范之姚也还算了解知夏。

一开始知夏是对自己抱有内疚的，这一点她看的出来。

后来出了杨秋凝那件事之后，范之姚就在知夏的眼里看不见那种内疚了。

那时候起，她就知道知夏是一个很拎的清自己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三不五时的总是和牧清书一起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

她就是要用这种方法牵制知夏，不让她和牧清书有身体以外的发展。

只是……

她似乎并没有成功。

“对了，我给梵妁说，你关心我不过是因为是我‘清姚’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