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过期的咸鸭蛋一样？”

顾子林被知夏笑的心里一阵发虚。

牧清书的脸色什么时候好过么？

知夏一撇嘴：

“兴许是在范之姚那边怎么了吧？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能影响人家牧总心情的，你太高看我了。”

看着知夏没心没肺的样子，顾子林眼里闪过了一抹无奈。

连自己都能看出知夏对牧清书的影响，为什么这两个人就是没有发觉呢？

“范之姚才不会做会让牧清书生气的事。”

话刚说出口，顾子林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刚想给知夏解释一下。

就看见知夏像是没事人一样，专心的吃着眼前的东西。

“那个……知夏啊，我想问你一下，你对牧清书，到底是怎么看的？”

顾子林想了想，还是多了一句嘴。

没想到顾子林会突然八卦自己，知夏沉吟了片刻。

然后极其认真的看着顾子林：“就是金主大人吧，指不定哪天就玩腻我了呢。”

说完，知夏叹了口气：“哎，其实已经腻了也不一定，毕竟这件事上，他的态度很明显不是么？”

知夏撇撇嘴，她也没想过牧清书在她这里到底是什么。

以前是暗恋的人，后来是羞辱她的人。

现在又变成了包养她的人，然后又对她宠爱，之后又毫不留情的放弃。

你说她应该恨牧清书吧，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早在荣城躲着他不就完了，可是两人偏偏就是会遇上。

说她还喜欢牧清书吧，现在的自己，再看牧清书的脸时。

以往的那种悸动感怎么也找不回来了，知夏总结了一下，应该是她累了吧。

在牧清书这里，她经历了太多，所以她渐渐的不那么在意牧清书了。

看着知夏眼里闪过的复杂光芒。

顾子林知道知夏的回答是认真的。

只是……这样的认真让顾子林心里咯噔了一下。

沈知夏明显现在对牧清书已经不上心了。

可牧清书又是那么强势的性格，顾子林有点担心。

这样的知夏，点燃了牧清书之后会是怎么样可怕的后果。

“其实……清书他……”

顾子林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不应该自己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