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在他眼里不过是聒噪么?
卸掉了自己身上的力气,任由牧清书掐着自己。
感受到知夏放弃一般的停止的挣扎。
牧清书双眸里满是烦躁。
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最坏的地方想?
其实很早以前他就察觉出梵妁对知夏的不满。
一直没有说,是因为他觉得梵妁也翻不出大浪。
只是没想到,这次,梵妁做的这么过分。
“这次是梵妁错了,我会让他给你道歉。”
清冷的声音少了一丝的怒气,但知夏却丝毫不买账。
这根本不只是梵妁的问题。
还有她和牧清书之间关系的问题:
“道歉我爸就不会出事么?道歉……我的名誉就会被挽回么?”
嗤笑一声,知夏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与牧清书之间的距离:
“牧清书,在你眼里,我沈知夏的人生,就只值一个道歉是么?”
看着牧清书冷峻没有情绪的脸。
知夏突然觉得她从来没了解过牧清书。
至少,她压根就不明白,为什么牧清书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
低声嗤笑,知夏跌坐回了沙发上:
“牧清书,你留一个心不在你这里的女人有什么意义?”
看着知夏脸上那种仿佛放弃了什么的表情,蓦的牧清书心里一沉。
那种说不上来的堵塞感让他几乎快要呼吸困难,没来及思考,冷冽的话语就先出了口:
“我没让你走,你就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清冷的话语,像是枷锁一样,压在知夏的心里。
重重的,让知夏几乎无法负载。
看吧,他果然把自己当成宠物,没有主人的指示,她连走的权利都没有。
突然,知夏觉得争吵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看着知夏离开的背影,牧清书黑眸闪过了一抹阴霾。
他一把抓住了知夏的胳膊:
“沈知夏,你到底在闹什么?梵妁那件事,我可以让他给你道歉。”
顿了顿,牧清书敛着眸子看着知夏:
“萧严厉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沈正义的事和他或许有关系,但……绝对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