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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除了一刻不停地追着喊她夫人,这个病秧子还会做什么?

画临一板正经地回道,“不是。”

“可你跟木头一样不会转弯,你凭什么那么听一个死人的话,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五年前分明是老皇帝逼婚不成反来算计,这婚约有什么意思?我不愿意你不愿意,你还认它做什么?”慕幽气急,难得和他说这么多话。可没办法,眼前这人体弱多病动不动伤han杂病,她动手都觉得不好意思。

“夫人,谁说我不愿意?”画临蹙眉,好看的眉心隐隐现出一道印记。

这印记像一根刺,直冲冲向慕幽刺过来,她冷哼一声,“你娶得不是夫人,娶得分明是遗诏圣旨,干脆你把那遗诏供家里当夫人就行了,省得麻烦。”

画临听后默然不语,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眼神中一片失落。

果然是无言以对了么,慕幽轻快地拍了拍酒坛子,准备驾马回府,喝了这么多酒,她头有些晕乎。

“我知道夫人的意思了。”画临似是想通了什么,如画眉眼瞬间舒展开来,正色道,“既然夫人不喜欢遗诏圣旨,明日我便把它们送去宗人府。”

我去,慕幽扶额,隐隐有些头痛。

“夫人放心,今日我便与九王爷约好,明日由他作见证人一并向皇上上书,择定良辰吉日成婚。”画临诚恳道。

“啪嗒”一声,酒坛子掉到地上沾了一地雪,慕幽冷呵呵看着一脸笃定的画临,刚要发火,却见他神色恍惚轰隆一声栽到雪地上。

“喂,怎么了你?”慕幽从马背上跳下,赶到他身边,见他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洗,用手指碰了碰,冷若han冰。

她试了试他的脉象,手腕冰冷,脉若悬丝极其脆弱,显是今夜受了凉han气侵体所致。

“别走。”一愣神,画临修长的手指却是将她一只手牢牢握住。

“别装死。”慕幽一把甩开,自动离他半步远,低声问,“你还能走么?”

画临微微睁开眼,长长的睫羽宛若羽翼,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雪,“能。”他虚弱地要起身,却险些滑倒,慕幽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你得看大夫。”她神色冷峻,犹豫地碰了碰他的额头,猛地缩回,滚烫似火,“我送你回相府。”她仰起头,雪花还在悠悠飘落,几片如愿落在她脸上,似喜似忧,却又什么都不是。

身边的枣红马不安地踱着步子,慕幽瞥了它一眼,又敲了敲画临俊秀非常的白马,打定主意将画临往马背上一放,自己牵着白马踏步走了。

“你自己玩去吧。”她半道上回过头来,对枣红马喊道。

枣红马顿时像个泄了气的孩子一样,哒哒踱了几圈步,随后溜达溜达跑远。

“哎哟,相爷醒了。”

“是啊,昏睡了一晚上,终于醒了。”

画临睁开眼,看到床榻边上围着一圈人,叽叽喳喳兴奋的像麻雀一样。

“临儿,你醒了?好些了没?”画仁见儿子眉眼微蹙,怕是他嫌吵闹,很是通情达理地将婢女小厮们一同退散去,欣慰道,“昨夜大夫来时说你体han异常,又是高烧不退,让为夫很是担心啊,不过现在看好多了。”

“儿子没事。”画临打量了下四周,笔墨摆设依旧,不动分毫,是他的房间。

“父亲,我夫人呢?”他记得是慕幽将他亲自送来的,难道送来又走了?

画仁叹口气,“她送下你就走了,连相府门都没进。”

画临听后抿唇不语。

画仁见自家儿子这般难过,摇头切声道,“慕流云这个女儿,就是跟块石头似的,倔的要命。”

末了,又补了句,安慰画临道,“儿子你放心,横竖有遗诏圣旨在那儿,慕幽不能不听。”

“我呸。”躺在树上睡觉的慕幽一早便听见这对父子不怀好意的谋算,一脸冰霜。

她倚靠在相府里的一颗大梧桐树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相府里的侍卫婢女们一路来来往往端茶递水,愣是没人发现她。

她仰天翻了一记白眼,堂堂相府,这里面的人跟瞎眼似的,她连半点功夫就没用,就是简简单单爬了个树,这都没发现,要是一个功夫高点的毛贼行刺偷东西可怎么办?

管他呢,反正不干她的事。

“画仁这个老狐狸,假仁假义。”慕幽骂了几句,眼皮耷拉着一时有些困倦。昨夜她看见一拨又一拨大夫来了又去,以为画临这个病秧子凶多吉少,便栖居在树上瞧热闹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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