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敢为您担保,爹爹决不会怪罪于您的。”
被看穿心思的王妈妈惶恐地向沈夙安请罪。
“您这是做什么?”沈夙安愈发无奈了,只好将宋临渊看上了她的香囊一事讲了一遍。
王妈妈才释然地点头:“原是如此,怪婢子多嘴了。就道大小姐怎会是不知礼了,是婢子的过错。国舅大人既是喜欢婢子的手艺,这两日婢子便把这锦囊绣出来给大小姐。”
“好,劳烦王妈妈了。”沈夙安勾唇,脸庞依旧温和,但眸中风华令人不敢直视。
这边王妈妈刚刚退下,那厢就有人把此事报告给了沈相听,传话的速度堪称一流。听罢后,沈相对传话那人道:“好歹只是个谢礼,锦囊就锦囊吧,国舅大人难得喜欢了……让王妈妈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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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兔死狗烹
那人应了句“是”,转身就出了屋子,对尚在外头等待沈相回复的王妈妈说了两句话。等到王妈妈点头离开后,那人又立于了书房门前。
门前安静了下来,沈相这才再次转眼看向坐在他面前的男子:“阿夜,你方才说的,可属实?”
阿夜面色肃然,很是认真地对沈相点了点头:“相爷并不是不知学生为人,这等话,学生怎会乱说。”
沈相温和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烦躁的恼意,这在以前,他是从未在门生面前表露过的,可忽而,那种情绪又转变为了悲哀:“我早就该明白的……总归只是那句话,狡兔死,走狗烹。这些年来,本相活得够舒坦了,竟忘了、忘了这天底下帝王共有的性子……”
“相爷勿悲,”阿夜连忙站起身,对沈相一抱拳,沉声道,“学生讲的也只是自己的推测罢了,虽不是乱说,但也不见得一定如此。也许……也许皇上也只是想要鞭策您,敲山震虎而已,也许皇上也本不知刺客为谁,真的只是抓捕刺客罢了。若真的要开刀,也不会这样突如其来地下手,首当其冲的也不见得是您。”
“那晚,本相埋下的耳目根本没有听说皇宫进了刺客的事情,也没有听闻皇上或者宫人受了伤的事情。只道是忽在惠妃的蕙兰殿吵闹了一阵后,皇帝震怒,派了所有的锦衣卫出宫抓人。这其中,是真是假,只有皇上自己知晓吧!”沈相摇头叹息。
“也不一定是刺客!”阿夜眼睛倏然一亮,“学生隐约听说,皇上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所以,此事如果是真的……那人不是刺客,是窃贼!”
“丢了东西,你是如何得知的?”沈相探究的眼神在阿夜身上一转,最后回归于平静。
阿夜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神情,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学生的一位表哥,在蕙兰殿里头当差,他并不十分明白情况,只捡了自己大致知晓的事情说与我听了。丢东西这事,他说的含糊,学生到现在才想了起来!”
在蕙兰殿里头当差……虽说他说得隐晦,但沈相还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就是一个太监而已。他能够探听到的事情,沈相表示有些怀疑,但也有了三分相信:“究竟是何物,重要到让皇上派遣锦衣卫倾巢而出了?”
“这个……”沈相的疑问让阿夜也摇头了,迟疑半天,才道,“学生也不知是何物,该不是国库里头的什么珍贵物件儿吧?”
沈相脸色是浓浓的疑惑,半晌,他将目光缓缓地移向了阿夜:“阿夜,你去问问你的表哥,可否能探听出来,到底皇上丢的是个什么东西。”
“好,学生这就去。”阿夜接下沈相的吩咐,点了点头,对沈相行了个礼,就转身出了门。
“二小姐。”见到正从不远处走来的沈箬安,阿夜对她点了点头。
沈箬安娇俏地笑了笑:“阿夜,你又来找爹爹呀?正巧晌午了,要不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阿夜有些拘谨局促地摆摆手,脸上有了可疑的红晕:“不、不必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不用就不用吧,你脸红什么?”沈箬安见到他的样子稀奇,不由打趣道。
阿夜正支吾着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沈相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屋子里头传来:“箬儿,不要欺负阿夜,你有何事,进来吧!”
“哦!”沈箬安对着那们吐了吐舌头,转眼就见阿夜步履匆匆地走远了,有些不满地自言自语道,“我有这么可怕吗,逃得这么快!”
说完,沈箬安也不再多纠结于此,推门进了沈相的书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