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宫女一看是慕苏羽,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会儿说没什么只是些小姐们的无聊之语,一会儿又说自己隔得远没听到。
慕苏羽更加肯定此事与自己有关。
慕苏羽佯装生气,满脸怒意道“你若不说,便是怠慢宾客,若让你的主子知道了,你
以为你的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宫女闻言,连忙跪倒在地,虽然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但是她仍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肯
作答。
慕苏羽再一次加重语气“还不肯说
神经似乎己经紧绷到极限的宫女这才磕头求饶,道“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他们说,您跟侍卫有染。”
“什么?”
慕苏羽的脸渐渐气得发红,神色凝重,在原地伫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让人不han而栗。
慕苏羽赶回正厅,正巧遇见慕苏莹和秦氏姐妹有说有笑,高兴的很,看来此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
见慕苏羽走进,秦氏姐妹连连酸溜溜地说道:“呦,这不是王爷请来的尊贵的客人吗?”慕苏羽不吃她们这一套,也没有跟她们绕圈子的意思,直接大声质问,“是不是你们二人在背后造谣?”
这一叫,也吸引了周围宾客的注意,一会儿便都聚集过来。
慕苏羽继续说道:“你二人因今天上午的事记恨于我,在皇宫中造谣,怕也是对不起你们的身份。”
秦氏姐妹也急了,“你跟侍卫有染,有确凿的证据,还敢说我们造谣。”说完还看向慕苏莹,“而且你这也不是第一次,还敢来质问我们!”
这一眼神也很好的被慕苏羽捕捉到。
不是第一次,看来她们不仅是造谣她这一次,还对她的过去也编排了一番,自己的过去,秦氏姐妹又怎会清楚,看来是自己身边人向外人说道了一番。
秦氏两姐妹脑中无物,愚蠢的很,想来也不会想出如此计谋。
慕苏羽看了慕苏莹一眼,此时的她一脸无辜低着头,还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慕苏羽明白了,是她这个庶妹在背后兴风作浪,以前只觉得她没那么单纯,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
慕苏羽神情冷漠,转向慕苏莹,“是你说我跟侍卫有染吗?”
慕苏莹神情慌乱,仿佛被人冤枉一般,“姐姐误会我了,我没有造谣,只是我意外受伤,秦家两位姐姐扶我去房间休息时意外发现了姐姐的衣服。”说完,几颗眼泪就顺势掉下来了,非常举足无措的样子,“姐姐怎么会认为是我造谣呢,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慕苏羽心一han,看来这慕苏莹跟她的娘亲午姨娘比也好不了哪儿去,对她的口气也凌厉起来,“那好,你把跟我有染的那个侍卫找来,我要当堂对质。”
慕苏莹被慕苏羽的冷静弄得有点心虚,委屈巴巴地说道:“姐姐,皇宫那么大,宫中侍卫千千万,妹妹也没有见过那个人,我怎么能给姐姐找到呢?”
秦氏姐妹帮腔道:“就是,你明知道做不到,才假意这么说的吧,好让别人以为你是清白的。都已经有确凿证据了,还耍赖,那房间里有你换下来的湿衣服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又议论开来,抱着看戏的态度,想看慕苏羽到底如何解释。
慕苏羽冷哼一声,“我若与人偷情,房间里又没水,我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
周围的也讨论开来,衣服为什么是湿的呢?这确实是一大疑点,偷情的侍卫也不见其人,看来其中确有蹊跷。
秦氏姐妹看局势有点不对,不想让慕苏羽得意,赶紧反驳道:“衣服是湿的,关我们什么事,那要问你自己了,谁知道你干了什么。”
慕苏羽不屑地看了眼秦氏姐妹,不紧不慢地转向众位宾客,“我只是因为不幸落水,导致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才到寝殿将湿衣服换下,如今却被冤枉与人有染。”
慕苏羽边说,几滴眼泪还在眼眶里徘徊,似落未落,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也叫一部分宾客心疼起来,可其中一位宾客紧接着问道:“皇宫里设施周全,你怎么会落水呢?”
慕苏羽便一一描述了事情的经过,“自己正在太液池边赏花,突然一个侍女向我冲撞过来,虽然我一时躲开,但是还是被侍女抓住了胳膊,与她一同掉入水里。”
周围宾客都面面相觑,看来此事并不简单啊。
此时有人提议先到慕苏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