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甘愿躺在人身下承“欢”。其实这样也好,是她先招惹他的,那怪不得他以后死不放手了。
死,也不放!
说他软弱也好,疯狂也罢。
没多久,镜上便映出了少年放松的神情。就连身后人都能感觉到这软化,他就好像认命般的放弃挣脱,任由心爱的女孩扫荡他的身体。
这是不同于先前绝望无力的放弃,而是一种豁然开朗后的认命解脱。
就让两人一起坠入地狱吧!
他这样想,仿若已认命,也仿若解脱了自己。
因为他再也不用如先前那边克制自己,永远躲在暗处角落里偷看她的一切。
整个空间寂静得只有水滴落的声音,以及“哧溜——”地液体与ròu体混合不堪的荡漾之声。墙壁上的镜子、台上的糜 lan 少年,以及站在他身后衣衫整洁的女孩……在男厕这个微小而又禁忌的空间里,他们正在上演的是怎样 yin 靡的一幕啊!
少女已经不再压制他,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不曾逃离,而是乖顺的伏趴着。
她开始增加手指,两根……三根, tai 安静了,除了萎靡淫 i 声什么也没有。她褪掉他的裤子掉至脚踝,少年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因而直接露出了空荡荡的两条腿以及飘扬在外的“昂扬”。
她厌恶地扫了那“丑东西”一眼,此时,少年的衣服全部湿漉了,它们湿哒哒地紧贴在他的胸上,印出了少年美好ròu体上的两颗粉嫩挺立的米粒。衣上有水,往下不停流去,顺着他的腹部两侧集中到一点直至流到那“昂扬”上。
他的下身是赤 luo 的,长裤极为色 qing 地被堆至脚下,并未与他完全脱离。而他双手的束缚并未解开,仍旧绑于身后。他半身趴伏于台上,两脚分离,白嫩臀部高翘着,隐约可见两瓣 pi 股中央的 fen 色“小 xue ”。
即使已经没有异 u 在其中,它却仍旧像先前那般一缩一张,再一缩一张的,非常地有律动感。他再不复先前的纯情少年样,这是被污染过后才会拥有的惑人。都说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但其实不然,因为在这之后花开妖娆。
她起身抽出手指,呈双臂抱肩的姿势,右脚的鞋子被她踢出,露出了赤 luo 白皙的脚趾。脚趾顺着少年的小腿往上攀爬,直到来到他的ròu pi 股,而她直立的左脚则与这只“不安分”的长腿形成了九十度的高度。
现下,她的右脚大拇指正中少年“红心”之处,圆嫩的大白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