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己回屋托这个大肚子为发放年例忙去了。
巧姐这面如此有趣,众人乐得玩笑,因而褪去手上的镯子,三五个围着火炉儿,便要烧野味吃。
周围自有一大帮的丫鬟婆子看着,免得这群主子再伤着自己。
那边迎春、惜春平素看惯了,不以为异,付秋芳等深为罕事,也跟着凑热闹。
付家一辈子求得就是个上进,他哥哥少年也争气,也是同进士出身,只是人到如今不得寸进,皆因比得不到别人家,若是没有拿的出手的功绩,或是靠谱的靠山,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却不想投到贾琏门下才几日,就得了好处,生了一级,外放了一任。如今的傅式,与当初的主子贾政品级都相当了。
这付秋芳本就是个颜色出众,气质出挑的,乐的服侍巧姐,自然用心。
这巧姐也是个女版的贾宝玉,有没人奉承,自然高兴。这话题不由得就聊到了这付秋芳身上。
惜春自是个万事通,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付秋芳道:‘快快拿酒来,你敬你巧姐一杯,若不是他父亲使力,这杭州学正的位置可轮不到你家的。’
付秋芳自然乐的敬巧姐,只是巧姐年幼,只能以果汁待酒回了付秋芳,笑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有这空缺不赖我父亲多用力,却是这原杭州学正着实够糊涂。
这杭州学馆中,有这作奸犯科,沉迷五石散之人,却息事宁人,倒是开除了许多沉迷于所谓奇淫巧技之人,还振振有词道:“浙大学子,当好色有品,赚钱有道,万不可玩物丧志。””
严家的姑娘立刻捧场回道:“真是个糊涂的,他当这是什么年月,还是太上皇的时候吗?
那个年月士大夫只要不结党,什么事都可做的,若是要结党,就是普通学子结伴进京上访,却也落得个战车压榨的下场。”
众人皆惊,据是没听过这等事情的,好奇问道何事?
严绮罗道:“老事故了,当年学子进京闹事,太上皇以犯上之罪,命军士将学子屠杀殆尽,后因尸体众多,也清理不了,直接命战车压榨与路,当时尸首所平之路,高两寸余。”
李玉燕好奇道:‘此等大事,为何如今一点风声没有。’
严绮罗道:“早就封口了,我也是因为我家大老爷当年也是执行之一,如今因为这事夜夜无法安睡,才知晓的。”
宝钗终究是个心软的,道了句可怜。
严绮罗道:‘当年鼓动这些学子闹事的,也如你这般最后感怀了几句,也就没了下文。依旧风花雪月,倒是有那琉球不服王化的家伙,大肆宣扬,还给了这学子们战车英雄的封号。’
巧姐豪迈的喝了口果汁道:‘所以说,人啊,做什么都敢敢干,不要光说。一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一帮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头疼医嘴,脚疼医嘴,别管哪里痛,医嘴就对了。’
李玉燕笑道:“你家琮哥如今不也过了举子试,听说也闹出了事端了,不是也有学子要闹事吗?怎么就突然没动静了、”
迎春接了话头道:“这不一样的,这群学子闹事,不过是找到科举的捷径,二哥哥断了他们的捷径心有不甘才闹事的。根本就不分个是非对错,也不要个礼义廉耻了,抓着琮哥官宦子弟的事情说事,不过是要说,如今打破一种不公平的事另一种不公平罢了。
只要把闹事的剥除了功名,发配回乡,一辈子不能录用,当个只能种一辈子地的农夫这闹事的也就不恼了。”
惜春打趣道:‘说白了就是一群夸夸其谈的小人罢了,
叽叽喳喳几只鸦,
满嘴喷粪叫呱呱。
今日暂别寻开心,
明早个个烂嘴丫’
众人哈哈大笑,只当是小女子间的玩笑罢了,正笑着,王熙凤的人来传话道,大观园里的宝琴姑娘带着大观园众姑娘来看宝姑娘了。
人家妹妹来做客,王熙凤自然要重视巧姐的一见,巧姐道了请,自然有人请了宝琴众人进来。
正说着,只见宝琴来了,披着一领斗篷,金翠辉煌,却是野鸭子头上的毛做的一件凫靥裘,也叫鸭头裘。宝琴自鸣得意,遥遥走在众人之前。
黛玉在大观园中住了良久,知这是贾母珍爱之物,道了句:‘她倒是个好源法,一来就得人老太太的青眼了’
宝钗也是住过着大观园的,自始至终都不得这贾母的待见,如今自己这族妹一来,就得贾母如此看重,心中不自在了。
李四儿是个护短的,自然这惜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