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稳住直直的朝下方坠落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双手一把揽过少辛抱入怀中。
又用脚勾住了正在下坠的小七,带着二人向上飞去,少辛许是吓坏了,紧紧地搂着来人的脖子,攀附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知道是谁,那味道她记得,跟娘亲的一模一样,少君,庆之,在她心底深深扎根的人。
到了安全高度,少君想把少辛再放回小七的背上去,少辛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死活都不肯放手,少君心里一紧,知道她这是被吓到了,心下一软,眼睛里似柔了沙,急忙紧眨几下,以免看不清路再出危险,如有一点差错,他将万劫不复。
坐在秦府的房脊上,少君怀里抱着少辛,小七背靠着少君识趣的打着盹。
倏然,街上的梆子敲打了三更,少君不舍的看看怀里的少辛,轻声道;“回去吧!一会秦府该有人醒了。”
少辛无奈的点点头,少君刚要低下头,忽然想到什么,闭上眼睛猛地抬起,“小七,带她下去,去柴房,躺在材草上暖和,也能让人发现的早,柴房从这里往西,西北角。”
少辛有一次惊异的睁开眼睛,“你怎知我家的材房在哪里?”
“少君是神仙么?自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界之中没有他不知道的。”
“啊!”
“我走了。”他在少辛的耳边悄悄道;“记得以后不许做傻事,如不知趣,就封了你的穴道,让你每日如傻子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少辛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我以后要如何才能见到你?”
少君没有回答,只听见微风轻抚树叶的沙沙声,少君拍了拍她的后背,把少辛放到小七背上,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辛抬起头,望向虚幻的天空,上方什么都没有,只有点点繁星点缀着黑暗的夜空,和少辛丝丝缕缕的泪水,她想,总会有相见的日子吧?
...
秦有拿起桌子上那张纸,呆了半晌,上边刷刷点点写了几行字,鬼写的,不像,不记得哪个画本子写着,鬼是留不下任何痕迹的,只要不是鬼,妖魔神仙,哪个都好,只要母亲活着,他就心安。
信步走出书房,抬头看天东方已经发白,虽然被桌子上的纸张吓了一跳,但心情敞亮不少,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