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发懵,他坐起身子,拉了大红喜字的被子盖在身上,看着水莲愣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道;“你为何冒名顶替,那你家小姐呢?”
董海本来心平气和的问着,也许是经过出汗和惊吓,酒醒了过来,眼前从又浮现司徒佐,南郭佑有些失魂落魄的脸,他背弃了他们二人娶了亲,结果却是个冒牌货。
“说,你们小姐去哪了?这不是骗婚么?说啊?”董海气的甩开被子跳下了地,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心情烦闷到了极点。
水莲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起来,原来刘家小姐,当时提亲本来都很乐意的,可就在前几天来京城前,姑老爷来家里了,他是昌邑县以前的刘县令,他一听是跟大人成亲,就跟老爷说,这亲万万结不得。
刘县令跟老爷说,说董大人是个断袖,小姐嫁过来也是独守空房,姑老爷就让刘亲退亲,可刘亲说董海是京城里的大官,得罪不起,再说婚贴都换了,就是不嫁给董海,以后也嫁不出去了。
前几日还是按照约定把刘良女等人送到了德顺楼客栈,可头天晚上,刘良女非让水莲替她出嫁,说如果董海不是断袖,让董海第二日再偷偷把她接过来。
如果董海是断袖,她就是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嫁过来了,她就直接回娘家,听水莲的意思,刘良女还在客栈等着呢!等着他董海去接她呢!
董海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她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去接她?”
“她说,她是千斤大小姐,我只不过是个小丫鬟,你,你白睡了我,得了便宜,然后,还能得个千斤大小姐,何乐而不为呢?”水莲说完把头低得更深了。
“那我睡了你,你怎么办?”董海尽量把声调放平和的说道。
“她说,如果你愿意,就可以把我收房,如果不愿意就当我替她奉献了,谁让我是她的丫鬟了。”水莲深深地低着头。
董海的手攥紧了拳头,锐利的眼神盯着喜房里的大红喜烛,觉得特别的刺眼,一闪一闪的火光有些似嘲笑他的笑脸,笑话他的这场婚礼其实是个天大的笑话。
总感觉胸中有一股无名之火发泄不出来,他拿起撑杆想把这屋子砸的稀巴烂,然后一把火烧了这个屋子,和这屋子里的人,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经常审理这样的案子,自己再怎么气结于心也要控制住情绪。
父母还在喜悦中,他不能把众人推向深渊,他环顾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跪在床上颤颤巍巍还没有穿好衣服的水莲。
董海不知从哪里来的尽头,一把把衣服甩在地上,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床上,随手拉上了喜帐,就听到水莲不住地呻吟声还有床笫颤颤巍巍的摇晃着。
董海确实有些发疯。
第二日醒来,他看到紧贴着他沉沉睡着的水莲那张粉嫩娇妍,他心里触动了一下,看了好久都不愿错开眼珠,就在这一刻,他确定,他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董海轻咬了下嘴唇,眼睛里锐利一闪,伸手把水莲抱在自己身上,水莲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小姐,董大人不是断袖,他,他,他真的不是短袖。”说完一歪头趴在他身上又沉沉睡去。
董海没舍得吵醒他,下地洗漱,出了自己的屋门,来到司徒,佐南郭佑的房间,两个人四仰八叉的睡的跟死猪似的,昨晚由于想董海一直没睡着,快天亮了,实在挺不了了,才沉沉睡去。
董海看看这俩人,忽然就又有了冲动,你们不是说我是断袖么,我今天就非断袖给你们看看,看看你们能奈我何?不顾两个人还在沉沉睡着,董海嘴角挂了一丝冷笑,上了这两人的床。
人啊!一旦有了欲望,就如开闸的洪水,拦都拦不住,一泻千里飞流直下。
日出三竿,董海回到喜房里,看到收拾妥当的水莲,坐在床上伸手冲水莲,水莲红着脸低着头来到董海坐着的床边,羞答答的站在那里不肯动了。
董海拉着她的手,轻轻往怀里一带,水莲被带进了他的怀抱,他把水莲抱到腿上,手轻浮上水莲的小脸,轻轻的捏了捏水莲吹弹可破的小脸。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如果我真的是断袖你该怎么办?”董海看似随便的问了句,可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水莲的脸。
水莲的脑袋买的深深地,红着脸道;“大人如果真收我入房,大人也要了我,那大人就不是那种只是断袖的断袖,大人既然要了我,只要大人不嫌弃,大人是什么我都愿意跟随大人,至死不